没有人能躲过他们的追击,哪怕是深山中的一只兔子一头野猪,更不用说那些隱藏起来的土匪山贼了。
他们以往没干是因为势单力薄,而今日他们有了属於他们自己的三日之约。
“一颗人头十两白银,出发。”
傍晚时分天下起了小雨,但隨著陈相姚的一声令下,这些深山猎手便开始分批次涌入到了山林之中並迅速利用夜色隱没了自己的身影。
那些山贼们最严厉的父亲们与大山的默契在此刻达到了巔峰,他们迅速追寻定位到了几个山贼的窝点,这些人山贼经常会下山掠劫一些路过的商人,规模大多都是十几个人,最多的也不过百人,可他们在这些猎手面前其实並不比大山里的兔子难杀多少。
侵了毒的吹箭从夜幕中破空而出,让那些山贼洋洋得意的暗哨在几个呼吸之间就失去了作用,接著他们趁著雨声的掩护摸了进去,那后来的事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人头就像是被捕捉到的兔子,放干了血后掛在腰间,为了增加可信度也为了能顺利的拿上那十两银子,他们还取下了不少那些土匪的信物。
四处流窜的土匪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死得那样的快,甚至只是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便再也起不来了。
只是第二日一早,这支队伍就回来了,平均每个人的腰间都掛著三到四个人头,背后还有各种用作凭证的信物。
还有一部分人继续向著深山搜寻而去,他们贪,就想多赚的银子,家中的儿子读书还要买笔买纸,以后说不准还要送去山外头学习,不多给孩子存点银子怎么能说得过去。
等到第三日一早,方圆百里的山贼已经被一扫而光,大清早夏林就听见楼下吵吵嚷嚷,他朦朧著睁开眼下楼这么一瞧,就发现他下榻的这间旅店外头有一个人头塔。
它算不得京观,因为对夏林来说不够万人的都算不得京观,但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这一脉的人似乎都对搭京观有什么特別的喜好,也许这便是传承吧……
“老师,弟子奉命剿匪,三日共剿匪首四百八十一颗,请老师检阅!”
夏林看著那一个个血乎刺啦的脑袋,满意的点了点头:“我就说你行,不错,乾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