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芷蘩並没有出言挽留,这要是换做他人指不定就主动贴上来將自己留下了。
高羽找到了羊萇楚这边。
“夫君?”
对於他的出现,羊萇楚略显诧异,但又带著些许欣喜。
无论高羽如何平衡,终究是分身乏术,不可能將时间全部都给到她一个人。
高羽走了进去,乳母被叫了过来將高泽抱走。
“再有一个月,阿泽便要抓周了吧?”
羊萇楚点头道,“正是,夫君对阿泽可有什么期待?”
看著她希冀的模样,高羽轻笑道,“自然是文武双全,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夫君,哪能这般贪心……”
话是这么说,然而羊萇楚比ak还难压的嘴角还是出卖了她的內心,她对自己的儿子可是抱有相当大的期待,谁让高羽如今有这么大一份家业,高泽又是嫡长子呢?
长子高润抓了毛笔,高泽总不能比高润差吧?
那岂不是证明嫡长子不如长子?
“身为夫君之子,阿泽定要如夫君这般勇武,又有那么多名师能教他……”
“你看,你不也希望阿泽文武双全吗?还说我贪心。”
羊萇楚也觉得自己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过分,进而又摇摇头,这还不够呢!
高羽顺势搂著她,羊萇楚这时才反应过来。
“夫君有心事?”
“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能看出来?”
“因为妾身心里有夫君,夫君的一举一动,微妙变化皆在妾身眼中。”
高羽默然了片刻,索性也就不再隱瞒。
“眾人上表,让陛下加赐丞相九锡,陛下也应允了,丞相正准备南下洛阳,但以我对陛下的了解,他不是那种轻易低头的人,这次却答应的如此爽快。”
“夫君的意思是……”
“以陛下寧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这几个月內,洛阳定然会有大事发生,稍有不慎,便是天下大乱。”
羊萇楚似乎也在思考,她抬头看了看高羽,“夫君如何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