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刑?”
张县令一惊,连忙小声对王小仙耳语道:“差不多就行了,区区一个衙役而已,何至於为他一个小人物,搞得这么大呢?殴打衙役之事,从来都是可大可小,至多,咱们罚他们一点铜钱也就是了。”
“你要绞死他们,提刑那一关就过不去,更別说刑部了,这天下官吏,除了你,这么的不知天高地厚,谁会不给富相一点薄面呢?”
王小仙闻言却是笑道:“令君此言差矣,赵二虎是咱们县衙的弟兄,如何能说是区区衙役呢?我答应过要为他討个公道,就必须要討个公道给他,莫说只是富相家的家僕,就算是富相本人在此,下官也是要与他当面对峙的,请问令君,到底是朝廷的法度纲常大,还是富相这个相公大呢?”
“至於说提刑……令君,欧制使乃是违制之罪,可以先杖后责,来人啊,將这些胆敢殴打衙役的罪犯,拖到夜市上,最热闹的地方给我打!”
“官人,打多少下?”
“打到死为止,杖毙,反正他们本来所犯也是绞刑之罪,打死了,也没有什么关係。”
那县令急得都跳起来了:“不能打,不能打呀,住手,本县令命令你们住手!”
王小仙掏出了元絳的令牌道:“府君令牌在此。”
“狗屁!元絳他去年就已经免职,他现在已经不是府君了,听我的,我才是令君,我才是令君,我命令你们,住手!”
王小仙见状,呵呵笑了笑,索性不再说话。
见状,几名衙役班头互相对视一眼。
“听王官人的,走,拖人出去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