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著,眨眼间便教授了七八招,却见秦三在腰间偷偷一摸,便摸出了一把匕首,趁其不备猛然扎在了他的心臟上,只一刀就將人给杀了。
那李姓男子临死之际,都还在瞪圆了大眼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著秦三,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秦三为什么会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杀自己,
直到此刻,这一眾正在樊楼的客人才惊慌起来,开始四散奔逃,他们刚刚可都是稳稳噹噹的看热闹来著。
“杀人了,杀人了~”
“秦三,你要干什么!”
一声大喝,秦三回头,见正是他本想要找的吴掌柜,这是整个樊楼的二掌柜,大掌柜的不在,
也就是此时樊楼的话事人。
“给我上,弄死他们,出了事儿我担著。”
虽然秦三已经开始杀人了,但是这吴掌柜却也一点都不慌,不管他为什么今天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来在樊楼闹事儿,还敢动兵器杀人,可是那又有什么关係?他们一共不也才八个人么?真当樊楼这些打杂的都是打杂的么?
这里头绝大多数的打杂的,可都是正儿八经的驻京禁军啊。
此时,这吴大掌柜叫出了樊楼內的所有杂役,后厨里的胞人也叫出来好几个,只要大家一拥而上,区区埃?
吴掌柜突然后脑一痛,竟是被自己人给打了,而且是从二楼的楼梯上直接把他给摔了下来。
再看一眼其他人,更是惊骇莫名,因为樊楼这边,自己人居然已经和自己人打起来了,看起来似乎有一伙人都是叛徒,都被秦三给策反了。
“你们疯了么?这里可是樊楼啊!他秦三能给你们什么好处?你们都不想活了么?你们全家都不想活了么?”
不等说完,这吴掌柜便惊恐的发现,战斗已经结束了。
秦三他策反的人数量不多,毕竟这么隱秘的事,其实他是只策反了少数人的,然而这几个少数人却是和秦三他们一样,真敢动手,早有准备的准备了武器,面对朝夕相处的同事也真敢往身上招呼。
甚至一出手就全是捅心臟,抹脖子,全是真真正正的杀招。
这哪里还有半点街头打架的意思?谁都不是傻子,这会儿他们就是再蠢也看出不对来了,那还打什么呢?
大家都是来打工的,一个月才几贯钱,玩儿什么命啊。
不止是这边吃饭的前厅,后边的酒坊也乱了,樊楼不止是开封最大的酒楼,同时也是全大宋最大的酒坊,此时明显听到了里面喊杀声阵阵,不过也是一样,很快就平息了。
不一会儿,一名酒厂的员工,这吴掌柜都想不起来他叫什么,却是浑身带著血污,手里还把玩著一柄短斧,笑嘻嘻地从后边跑了过来,衝著秦三道:“三叔,都搞定了,只杀了不到二十人,酒厂现在是咱们的了。”
秦三点了点头,而后笑吟吟地蹲在了还躺在地上也不知是不敢站起来还是忘记站起来的吴掌柜面前。
“樊楼的帐册和各个库房的钥匙呢?拿出来。”
“秦三,你是真疯了是么,这是什么地方,这儿是樊楼!!石家的產业,你真疯了啊!你疯了啊你·—”
没等他说完,秦三接过小弟递上来的斧子直接乓得一下就剎了他的一只手。
“啊~~~”
“交不交?我的耐心不多,不交,下一斧就把你头剎下来了,我知道这儿是石家的產业,它要是不姓石,我还不来了呢,我既然敢来,你猜,我背后的人有没有比石家更大?
都这样了,你还以为我还是个游侠头子过来跟你抢地盘的么?变天了,知道么?全大宋都要变天了,我数三个数,三个数你不说,我下一斧就砍你头了,一,”
“说,说,说,我说我说,钥匙就在我身上,我带你去拿帐册!”
秦三笑著起身,手上还拿著著带血的斧子,指挥道:“你们几个,挑些信得过的,把真相告诉他们吧,来,吴掌柜,我跟你去取帐册,关门,从现在开始这樊楼內外一个人也別走了。”
如此这般,又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樊楼的大门被人得从外边砸开,一名中年男人直接穿著甲冑杀了进来,身后还堂而皇之的跟著数十名禁军將士,同样是堂而皇之的身穿甲冑,甚至还带出来一柄神臂弓。
“哪个活得不耐烦的敢来我石家闹事!”
秦三闻言笑道:“原来是都马爷当面,小人秦三,见过郡马,都马身为西京左库藏使,却不在西京任职,反而身穿甲冑,带兵在东京溜达,佩服,佩服,郡马您是从来不去上差的么?”
来人是石家的第三代扛鼎石孝孙,石守信的孙子,石保吉的儿子,到底只是第三代,而且石保吉这个二代本身也是真悍將,將门余威犹在,调动些许甲士,倒也没什么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