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是从小用酥油和茉莉芯儿打得底子,白玉莲凭什么?天生的么?
小门小户的哪来的酥油,又怎么可能那么败家,把这东西往身上搓。
其实白玉莲身上的破绽还挺多的,此时冷静下来,刻意去找的话,自然就觉得这女人身上和身份不谐的地方越来越多。
比如这么漂亮的女人,就算真的只是普通的农户之女,到了高利贷还不起的时候,不能把人主动卖给有钱人么?普通的一户农家,能借多少青苗钱?
要说是见色起意强抢民女,那你抢回家去呀,扔明水楼陪酒算怎么回事儿?
只不过这女人实在是太妖孽了,而且王小仙这样的身份,又没有防备这么个可怜女子,色心上头的时候自然也就將这些不和谐的地方都给忽略了。
现在,毕竟是贤者时间么,聪明的智商便又重新占领高地了。
另一边,曹诗诗的房间。
“你到底是什么人呀,是谁派你来勾引王小仙的?你们是有什么阴谋在等著他么?“
“唉?你,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却见曹诗诗冷笑一声,而后伸手,突然將白玉莲的裙子给扒了。
“啊!你,你干什么!!”
曹诗诗在她的大腿上看了一眼,当即冷笑,道:“果然,你腿上有坐缸的痕跡。”
刷的一下,白玉莲的面色一白,便露出了惊恐之色:“什,什么坐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你以为我和那王小仙一样是暴发户么?虽说我爹是个駙马,不敢玩的太,可我毕竟也是东京的顶级勛贵,我虽是女子,却好歹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什么没有见过?“
“这世上有一种女子,从小便要经受严格的训练,十来岁的时候就要练习坐缸,以练习重门叠户,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卖与高门大户做个玩物。“
“白姑娘这腰,也是从小缠出来的吧,还有这足,没猜错的话应该也缠过吧,应该是从小还练过专门的媚功吧,你这样的身材,即便是在我那个圈子里,也算是极品了,好像就没见过谁的小妾能长成你这样。
你这样的身体,靠长,是绝对长不出来的,老娘就没见过有人天生身材比我还好的,除非这就不是天生的。”
“昨天见你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今天,我一见你就反应出不对了,可我就是想不通,你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到底是图什么,就这身段,模样,卖进勛贵的府邸,怕不是能卖个十几万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