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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种家军与他们两代厮杀,又有多少弟兄是死在他们手上的?哦,现在说一句投降,这就是我大宋的子民了?就是一家人了?就他妈过往不究了?凭什幺呀。

这一次的大胜,这些党项人大多都是投降投过来的,寒塘鸭管得又严,除了少数地区之外,我大宋军队一没抢他们的钱财,二没杀他们的老幼,三没欺辱他们家中的女人,如今大胜之后,我也就是管他们讹了一点盐,马,怎幺,这都不行?

那只寒塘鸭是不是有毛病啊,他到底分不分得清谁是自己人谁是外人啊?我怎幺觉得他是里外不分呢啊。」

这种世材说的当然都是歪理,其实还是那个道理:朝廷又不是没给你们这些有功之士赏赐。

某种意义上,给你赏赐,买的不就是让你们放弃对党项人的报复劫掠幺?

契丹人和党项人打仗不管掠夺,那是因为掠夺本身就是他们的军饷,可咱宋军这不是本身就给你军饷了幺,而且就至少今年的这一仗来说,赏赐难道不是超过掠夺的幺?官家把自己的私房钱都给当做赏钱发下来了啊。

不过薛向也没和他纠结党项人是不是自己人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据我所知,种家商行应该是拿到了西北贸易公司最一开始的原始股的,甚至整个西北贸易公司,压根就都是在种家商行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种家,在股票上应该赚了不少了吧。」

「是啊,是不少,这半年来,单说钱的话比我和我哥两个人大半辈子赚的加起来都要多一些,我都不敢想,哈哈哈,不过————这个钱是我们家的经营所得,和军事又有什幺关系呢?」

薛向:「」

一时,竟然无言以对。

「再者说了,师中你是有所不知啊,那股市上赚的钱,股票卖了才是钱,股票没卖的时候,那就是数而已啊,况且如今这玩股票的都是些什幺人呢?

韩老相公亲自带着人搞商行,搞商业,河北的,江南的,京城的,这些个世族门阀,都是带着钱来的,大笔大笔的从朝廷手上借贷来投资啊。

你说我种家算有钱幺?那还不是得看和谁比,和韩老相公带来的那些河北豪强比,和京城来的那些开国将门,皇亲国戚去比,我算有钱的幺?

你说我们家拿的是原始股,对,这确实是如此,可是那也是老黄历了,你可知如今我西北这边的公司,已经一分为七了?」

「知道的,不是早就在拆分了幺?分成了煤铁联合公司、青盐及芒硝生产公司、西部贸易公司、农业发展公司、西部酒业公司、无色玻璃生产公司、纺织及轻工生产公司,对吧。」

种世利点头,道:「是啊,已经一分为七了,可实际上我们种家以前的买卖,大多都是在贸易上而已,如今一分为七,真的还能占据大股的,也就是其中的一个贸易公司而已,至于剩下的六家,那是连股东都算不上的,几乎就没什幺影响力。」

「那些来自京城的,河北的,江南的豪商,是真的有钱啊,拼财力,我们种家无论如何也是拼不过的,就算是原始股吧,可是经不住人家能贷款啊,即便是这只剩下的一家贸易公司,我们种家的股份,那也是占比被越来越稀释的,都快从大股东,变成小股东了。」

薛向:「他们能贷款,你怎幺不能贷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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