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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马上要借纸笔,写家书?

不怕嚇的傢伙,怪哉。

但虽然心里这样想,沐英其实还挺欢喜,令人打开牢门,拍著胡翊的肩膀大笑著说道:

“还写什么家书啊,是我骗你的。”

说罢,揽著胡翊的肩膀,带著他走出牢房,边走边说道:

“我去求了主母,主母还挺喜欢你这小子的,就叫我过来传旨把你给放了。”

谢天谢地!

胡翊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原本砰砰跳到嗓子眼的心臟,一下子安分多了。

二人边走,沐英边说道:

“不过你这傢伙挺特別啊,我这辈子见过许多人,那些快死的人一听说要问斩,都是嚇得不轻,有些甚至当场要死要活,嚇得黄白之物流淌一地,你还能这么淡定的想著写家书,挺愣啊。”

说话间,已经来到牢房外面。

牢房外,站著一名红衣官吏,清瘦身形,白皙细嫩的麵皮,四十余岁,正是应天知府兰以权。

自从胡翊走出牢房,兰以权一直死死地盯著他,十分不满。

在兰以权身边不远,几个亲卫护卫著一个女子,正是朱静端。

“兰知府,这人本將军今日带走了,你们以后抓人最好仔细些,不要再惊动了主母出来为民做主。”

沐英的话里面夹枪带棒,但兰以权也只能受著。

作为朱元璋的养子,马上就是要封侯的人了,兰以权不与这些地位显赫的武人们计较,武人们多半也不讲理。

但是,胡翊这个不遵礼教,有伤风化之人,却是他们这些道学先生们平生最恨的。

转头看向胡翊,兰以权冷冷盯著他,沉声说道:

“你这个不遵礼教之辈,本府今日暂且放过你,既然免了罪,回去就该知道感谢主公和主母的宽怀,重新做人,若再犯於本府手里,可就不像今日这样轻拿轻放了。”

兰以权对胡翊的这番警告,用的字眼却是“不遵礼教”,似乎是在对沐英说他抓人不仔细做出的小小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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