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这样一个救过自己的人,功利性的去討好他,反倒变了味。
更何况,沐英在外征战多年,又身居高位,身边阿諛奉承、试图巴结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会缺一个多出来的胡翊?
与其巴结,倒不如待人以诚。
当晚,胡惟庸请侄儿们吃了顿压惊饭。
胡父语重心长的叮嘱道:
“老二,你的胆子大,不过有些事不该说的还是少说。”
胡惟庸也点点头,补充道:
“礼教这东西,是上千年流传下来,不可更废的规矩,你別看叔父是个四品官,你爹將来受封后也能留任在应天,做个京官,可咱们这点家底也是托不住你的。”
胡翊当然明白,这次如果没有沐英去求马皇后,他绝对是交代了。
到底是现代人的性子,到了古代,行事还是有些跳脱。
胡翊很清楚,要么他改变这个时代,要么时代改变他。
没有其他选择。
这顿饭吃的很开心,胡令仪吃了好多肥腻的烧鹅,晚上拉了三回,半夜坐在木桶上一边哭著一边拉。
关键她还非得哥哥们陪著,胡翊和胡显捏著鼻子陪她如厕,折腾了半夜。
去死牢里转悠了一趟,又闹腾半夜。
即便如此,胡翊也没有鬆懈。
第二天早上,又来到正阳门外,继续做义诊。
胡显大早上的,被胡翊从被窝里拉出来帮忙,揉著惺忪的睡眼,无奈说道:
“弟啊,你是不是有病?受了这么大的惊嚇,好歹你休息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