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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等他回来了一问马皇后,才知道这些言官们引的那些典故,全都是在骂朝堂上的武官们的。

可是武官们也听不懂,美滋滋的还以为是在夸自己呢,引得文官们讥笑。

这种事发生在胡翊身上,万一和朱静端的婚事受阻,胡翊不要面子,人家堂堂福成长公主的面子往哪里搁?

想到这里,朱元璋叫太子过来,说道,“你去给胡惟庸点一下,叫他回去教一教这个侄子,这事多半就是因他而胡惟庸起的,丟了静端的脸面咱要收拾他!”

不久后,胡惟庸把大哥都召回来了,二人坐在厅堂上沉著脸。

胡惟中也没想到,昨天的事竟然会引动言官,在朝堂上引起这么大的反响。

“惟庸,那个凌说到底是怎样讲的?”胡惟中激动问道。

胡惟庸大摇其头,也觉得脑壳疼,无奈道:

“凌说於今日早朝发难,怒斥翊儿责妹之举不成体统,他说身体髮肤受之父母,伤损髮丝都是罪过,何况是当眾鞭答四岁的亲妹?”

胡惟庸把两手一摊,也是无话可说道:

“圣人之言就在那里摆著,翊儿打了令仪,这个事在言官那里就过不去了,於礼法上確有不合之处,只怕朝堂上的文臣们明日也要出班来奏,那些人多与我不合,翊儿又入主东宫,那老宋濂怕是也要从中发难,明日的朝堂上怕是多有凶险之处。”

胡惟庸的分析还真是。

胡翊入主东宫,上去直接就做了宋濂和东宫那帮文臣们的上司,只怕其中多有人不服。

那些文官们尤其崇信圣人之道,怕是也要从中参奏几本,再加上胡惟庸在朝堂上做事,他的政敌这一次逮住了胡翊,怕是也要上来啃个两嘴毛。

这件事可就比想像中的要严重多了。

胡惟庸这个做叔父的就嘆了口气,问胡翊道:

“你爹常在我面前夸你,说你持重、性子稳,怎么昨日就打了令仪?”

胡惟庸也是忍不住教训起来,“你马上要做皇家的駙马,婚约若是因此被毁,你的仕途就完了!”

“令仪还是个孩子,你打她做什么?你閒疯了?”

看到胡翊不说话,胡惟庸又翻白眼道,“等这孩子到了十一二岁,咱们给找个达官显贵,一辈子荣华富贵的多好?你若是给令仪身上留了伤疤,不止她要怪你一辈子,做叔父的我也要怪你!”

胡翊心说,父亲那些飞扬跋扈的劲头都带回家里来了,再不出面干预一下,这个家迟早得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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