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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一见到侄儿出来了,立即就问道“怎么样?陛下没有骂你吧?”

“叔父放心,陛下只是做了些叮瞩,没有叫我受气。”

听了胡翊的话,胡惟庸还想再打听朱元璋的情况,可也不好意思发问了。

他就只好乾笑了几声,然后趁势夸讚起来道:

“本来临上朝堂之前,我这个做叔父的还很担心,生怕翊儿说错了话。结果你在朝堂上那一张利口,不止叫做叔父的开了眼界,怕是也叫那些言官御史们都大开眼界了吧?”

胡惟庸哈哈大笑,抚著几缕鬍鬚显得得意极了:

“以后那些言官们,怕是轻易不敢再对你下手了,他们也怕惹火烧身啊。”

胡翊跟著笑了笑,自然又是一连串谦虚的言辞。

胡惟庸就又道:

『不过叔父要提点你几句,这些人无故害你,但是憋著一颗坏心思呢;这次你胜了,下一次他们怕是要掀起更强烈的反扑,到时候就更难应对了。”

胡翊点著头道,“叔父的话侄儿记下了,侄儿日后行事定会更加小心。”

胡父听了胡惟庸的话,也是嚇了一跳。

胡惟庸见胡翊不上道,只好说的更直白一些:

“叔父要说的是,与其让人下一次继续针对你,不如趁此机会先將对方的浪头打下去,朝堂之上的官员们便如同是一个一个的浪头,將你的仇人打下去,他大概是翻身无望了,只要对方难以再溅起水,就针对不到你,日后就可以安稳些了。”

胡翊明知故问道,“叔父这话的意思是?”

胡惟庸就举例道,“比如那个兰以权,是你的老仇人了吧?叔父做太常寺少卿的时候,他差点要了你的命,现在你都要做駙马了,又伙同那个凌说对你下手,要妨碍你的前程;此人的祖籍在湖广,他与朝中那些文官们俱是一党,你就该趁著今日朝堂上说的话参奏他一本,去了他的势,不然日后还有你受的!”

胡惟庸这话说的,其实有道理,但又有私心。

这一次不把对方摁死在那里,下一次便极有可能会捲土重来,並且下一次的针对必定是比这次更加猛烈,也更加凶险的多。

但是,叔父的私心就摆在那,胡翊还是能看出来的。

胡惟庸是李善长的人,出身於淮西班底,

今日朝堂上,李善长虽未出面,但是那些替胡翊说话的人之中,翰林院学士陈遇此人,那便是李善长真真正正的老乡,是他“安徽党”的成员。

那中书省参议郭景祥,也是李善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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