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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保密,就暂不追究了。”

胡翊心知,暂不追究不代表不查。

果然,朱元璋隨后又看向了义子崔海:

“海子,周文田和那些小太监的事,进一步查明。

將查到的所有底细单独呈送到咱的面前,查明之后,这些人该如何处置,就不用咱多说了吧?

崔海应了一声。

朱元璋此时便又看向了胡翊,道:

“他们教唆咱的子孙行恶事,这是要掘老朱家的根啊!

铁柱这孩子果然不是本性就恶,那就还有的救,你这个做姑父的今后要上心。”

胡翊点了点头。

从朱元璋这里出来,他和朱標去了一趟別院。

屋里黑漆漆的,连个油灯都没有点。

朱守谦好像已经睡过去了,问过宫人们,得知这孩子一日夜里哭的厉害。

朱標心软了,但他也知道玉不琢不成器的道理。

心里担忧,又不想干预姐夫教导侄儿,便只好关切地问了一句道:

“姐夫打算如何教导铁柱?”

这个事,胡翊心里有一点主意了,就直说道:

“铁柱既是被教唆的,要再等等,我亲自过去和他谈谈,才知道情况。

但这孩子显然不明白『善恶”的区別,太多的事,和他同岁的五弟懂,他却不懂。

这就要想办法叫他懂,我打算撤去別院里的宫人,叫他独立生活一段时间看看。”

“啊?”

朱標当即一证,有些担心地道:

“叫铁柱自己一个人生活,在这偌大的宫苑里?这能行吗?”

胡翊此时就又说道:

“一旦取消他这些皇孙的特权,许多事要自己去做,就知道难易了。

没有人再去伺候他,討好他,以铁柱如今的品性,他是没有朋友的。

他若想要摆脱孤独,重新寻找到朋友,就需要做出改变。

等他改变了,我们对他的塑造便会起作用,大概是这个道理。”

朱標这才明白了姐夫的想法,心里仔细一琢磨,还真是个好办法。

他是由衷佩服这个姐夫的思路,实在是清新,与其他人能想到的主意都不一样。

朱標此时便说道:

“姐夫还没孩子呢,就这么懂得教训孩子了,真是天赋异稟呢。

说来,爹今日还在生气,说不行就把铁柱放到凤阳去劳作三年,罚他思过。

老二说棍棒底下出孝子,就是没挨够打,多打上几次就知道何事能做,何事不能做了。

娘虽然知道不能溺爱了孩子,可又不知如何將他匡正。

说起来,也就是姐夫的法子,是站在铁柱这孩子的內心深处,量身在为他考量啊!”

胡翊笑著道:

“快別夸了,这法子是有了,管不管用还不知道呢,先试行看看吧。”

对於这个法子灵不灵,胡翊说不好,只能是先试。

他这法子未必就是好的,但目前能想到的就是这么多。

真要对朱守谦造成负面影响,胡翊琢磨著,两害相权取其轻,只要不叫他变得越来越暴虐,能够走上正途。

就总好过他未来被废,两次被朱元璋圈禁要强得多吧?

两日后。

惠民医局试点。

许老汉拉著板车,载著妻子许氏又来了。

许氏依旧是裹在被里,他被包裹的严严实实,这次也用上了胡翊上次派发的面罩。

街上时不时有人回头看过来,盯著这老两口,眼中流露出好奇且异样的目光。

能承受住这样大的压力,拖著病重的身子从十余里外的地方赶来,这需要极大的力气和勇气,

也是因为对於胡翊的这份信任。

胡翊再度將手搭在许氏的脉门上,许老汉立即紧张起来。

因为紧张,他两只手心都是汗,一时间更是不知道两手该往哪里搁,正月的寒风吹打在身上时,他竟也不觉得冷了。

胡翊诊过脉后,皱起了眉头。

许老汉一看到这位医圣爷的反应,心中一紧,两手不自觉地紧了衣角。

胡翊只觉得自己这脑子里,现在一团乱麻。

明明上一次的药,增加了2点熟练度,这应该是好事吧?

但从许氏的身体状况来看,还是老样子。

换句话说,病情跟之前完全一样,这两副药吃下去没有丝毫作用似的,就跟许老汉手里著的那三四十张药方一样,全都变成了废纸。

此时的胡翊,心头突然出现了阵阵挫败感。

“吁..

在做了几次深呼吸,尝试著调整过心態后,胡翊又重新正视起了这个难题。

难题总要有人解,翻过去就是进步!

他重新集中精力思索起来,上次给许氏开的药方,是一副综合方剂,管的全,没有短板。

但管的全,同时也就意味著这副药没有长板。

是否真如崔太医所说的那样,需要换成宣泄的药方能够好使一些呢?

思索片刻后,胡翊变换思路,再度开起了药方:

麻黄三钱(宣肺解表)

杏仁四钱(降气平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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