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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还未曾带领皇子皇孙回乡祭祖呢,你就先以这个病字旁来扰咱的龙兴之地,莫非,你想要谋反吗?”

“陛下!”

听到这话,胡惟庸当即是两腿一软,跪趴在地上,冷汗直冒,整个人都被震镊住了。

他到现在也不理解,一个通假字而已,陛下是怎么能给他扯到谋反上来的?

此事著实令胡惟庸害怕的同时,又觉得疑惑和冤枉。

他以往也这样写字,陛下从未怪罪过啊?

陈寧、涂节、李信、崔亮他们这时候全都跪下来求情。

“陛下,胡相此言只恐是一时写字不甚,断然到不了谋反的境地啊!”

“陛下好比天上之皓月,臣等好比腐草之萤辉,如何敢有造反之心,陛下,胡相对您一向是忠诚的啊!”

这些人跪下来求情,汪广洋这个左相见此情景,也是出列来为胡惟庸洗脱罪名。

朱元璋脸上难掩怒色,他拿斜眼撇了一眼胡翊。

胡翊却依旧站在这里闭目养神,在他身边,常遇春和徐达不时回过头来看他。

汤和悄然偏转过头来,低声问道:

“胡小子,还不快给你叔父求情?”

就连郭兴这个当舅舅的,也是隔著一排人在低声唤他。

这些人自然是看在胡翊的面上,想给胡惟庸求个情的。

但胡翊这个亲侄子,这会儿居然站在这里跟个没事人似的,撒手不管不顾。

常遇春在心底里就在想,你们叔侄两个这都是什么人啊?

怎么今日叔父都被扣了个谋反的帽子了,你个当侄子都不出来为他说上几句好话?

莫非是私底下有仇吗?

实际上,正是因为胡翊对於朱元璋的了解,才知道这位腹黑的老丈人今日又在藉故发脾气骂人玩儿呢。

叔父今日提起章溢坟墓被盗的事,令老丈人想起前些日子皇宫被渗透,皇孙被教成残暴性子的事。

他心情好的了才怪!

朱元璋这人那是相当记仇的,当初又给了章溢諡號,还追封太子太保。

这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可都是將他那张老脸扇的啪啪直响。

这种情况下,叔父提起这档子事,这何止是引爆了一颗雷啊?

这是引爆了一堆雷啊!

老朱心情不好,面上不说,背地里逮著个错將他一顿好骂,连带著还用谋反二字来嚇唬他出气,背后的原因不就在这儿了吗?

正因为看破了老丈人的心理,胡翊才不去触霉头呢。

反正叔父就是挨一顿窝心骂而已,老朱肯定骂完了还得接著用他,

求情干什么?

自己再一求情,触了霉头不说,领著徐达、常遇春、汤和、郭兴他们都站出来卖自己一个面子,一同跟著求情。

那自己不就又有结党嫌疑了?

胡翊心里拎的可太清楚了,依旧当做没看见,对於这件事不管不顾,自始至终连个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朱元璋坐在龙位上暗骂一声,心说这个混帐女婿,你跟你叔父真是不亲啊?

都骂成这样了,连个情都不求是吧?

他也得找人给他递台阶啊。

既然女婿不接这一茬儿,他便扭头看向儿子。

朱標见状,连忙出来为胡惟庸求情道:

“父皇,依儿臣看,胡相绝没有谋反之意,只是这个字写错了,儿臣也在此为胡相求情,请父皇应允。”

台阶递过来了,朱元璋就坡下驴道:

“既然太子求情,这次就先算了。”

他又故意对胡惟庸说道:

“你日常办事倒也务实,今后写奏疏也要多务实些,此等错误切莫再犯。”

胡惟庸这才连连称是,擦著额头上冷汗匆忙站起来。

他到现在还是一脸懵比的,这个通假字实在算不上什么错漏啊!

莫非·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事令陛下不太满意,所以找个茬子骂自己一顿?

他倒是猜对了,只是却想不到到底是因为何事得罪的陛下。

就因为提了一句章溢,惹来这样一场好骂,怕是打死胡惟庸他都想不到吧。

朝事议毕后,胡翊又被留在了奉天殿上,

现在没外人,朱元璋也是没好气的白了女婿一眼,吐槽道:

“你瞧瞧你这侄儿当的,叔父谋反,你都不出来求个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叔侄互相仇视呢?”

胡翊也有话说,开口便道:

“陛下,公是公,私是私,臣不能在公开场合为叔父求情啊,搞的好像我跟叔父结党了似的。

“滚滚滚!”

不给我递台阶,还满嘴顺口溜。

胡翊这一句话堵住了朱元璋的嘴,他著这个女婿直翻白眼,懒得再跟他费口舌了。

从奉天殿出来,等著胡翊的人,那是一波接著一波。

常遇春见他出来了,衝过来拉著他,走到廊道一角,开口先说起道:

“贤侄,常叔今早说了有事求你。

我看你近来把老朱家的朱、朱、朱橘都调教的不错,陛下在我和天德面前也在夸你,你也知道你那三个弟弟都有些跋扈,我也想给你拎到惠民医局来,让你给教教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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