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翊只得退而求其次,又道:
“那叫老二代礼如何?”
“老二、老三你们都过来,去把老四、老五也叫回来,一起过来拜见你们姐夫。”
得!
越搞事儿越大是吧?
胡翊心说这次看来是躲不开了。
朱元璋想的是,今日叫儿子们都来拜一拜,有了这个礼,往后胡翊对他们必然要更加尽心。
他也知道女婿是个重情义的人,几年接触下来,很清楚就能够看到其人品。
一会儿工夫,朱棣、朱都来了,再加上朱元璋的儿女朱静嫻,一起衝著胡翊这个姐夫躬身拜了三拜。
“快別多礼了。”
胡翊这才起身,然后在朱楼、朱他们爽朗的笑容声中,逃离似的奔到了朱守谦居住的別院。
快半月了,胡翊很少到別院来,如今就要来看看状况。
这毕竟是亲侄子妇!
负责看守別院的侍卫,过来拜见,告道:
“皇孙殿下近来蚂渐適应了,每日將自己打扮的仪表堂堂,万分贵气精神。”
另一人便也说道:
“殿下出入时,待我们也和蔼,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做,就连夜香也亲自去倒,小人们从未帮忙过。”
“是妇,恕小人们之言,皇孙殿下如今已经改观很多了。”
听到两个侍卫的话,胡翊点点头。
他而后又问道:
“殿下近来与人说话吗?
“回駙马爷,皇孙殿下出去时,无人敢与他说话,后来他就与我们说。
小人们初时不敢答言,后来后来见殿下实在孤独得很,也就说上几句。”
两名侍卫说到此处,低下了头。
胡翊倒也没有责怪他们,只是说道:
“规三就是规三,以后还是不得与他说一句话,这次可以不追究,但没有下次了。”
两个侍卫听闻此言,既感到心里一松,駙马爷总算没有降罪。
可他对待自己两个外人,都如此宽仁,怎么到了皇孙殿下这个亲侄子身上,就如此苛刻了呢?
二人实在想不瓣,也不敢问,只得遵令。
胡翊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朱守谦已经知道什么是孤独了,他开始尝试找人说话,这也说明他討厌这种感觉。
这个时亚让侍卫们跟他说话,就会淡化这种孤独感。
必须要叫他到宫中去与別人多说话,而胡翊给他禁足到只能去倒夜香、外出吃饭的|步。
如此,朱守谦所能接触到的其他人群,必然也只能是亜侍卫、小太监、宫女一类的人。
他就必须放下身段去和这亜人做朋友,才能化解孤独感。
但宫中都传遍了,这亜人一向见了他就像见了鬼一样,无比的惊惧慌张。
要与这亜人做朋友,化解他们的心结和负面看法,这很难!
不仅需要放下身段,还需要朱守谦具有同理心和共情心。
胡翊做的这亜事,看似是折磨他,实则不是。
这是改变朱守谦的必要措施!
禁侍卫们与他说话的道理便在此处。
从皇宫出来时,天色也黑下来了。
刚回到公主府,薛司正便过来票告道:
“附马爷,您的长兄胡显大人来过了,说是胡老爷丼您去见一面。”
胡翊即回到駙马府。
“哥哥!”
胡令仪今日穿著一袭碧箱色的长裙,扎起来的两个丸子髮髻上也缠上了长长的红绸飘带。
她一转起圈来,裙摆舞的煞是好看,红丝带隨风飘去,整个人都透著秀美和灵动。
“哎呀,我们胡家的大美人不怕冷呀?天还不热呢,就穿起裙子来了。”
胡令仪开心|道:
“这是李妃娘娘特|送我的,她本想嫂子、哥哥,可一想到哥哥最近那么忙,就不好前来了。”
胡翊心道一声,原来如此。
朱杞的天好利索了,如今李妃的隔离期也结束。
胡翊便笑著道:
“李妃娘娘送你的礼物,你喜不喜欢?”
“喜欢。”
“嗯,那改日你送点东西给李妃娘娘,算是回礼,小小年纪就要学会这亜礼仪哦。”
胡令仪轻轻点了一下小脑袋,可爱的应了一声:
“附马爷的话,民女记住了。”
“臭妹妹,又拿哥哥开涮。”
胡翊弹了妹妹一个企瓜崩,隨后来到屋里。
夜里了,父亲找我有事,不知道会是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