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确实又大又圆又软。脸埋在沟里深深嗅着,这就是我朝思暮想无数次魂牵梦萦的女人,终于就要得到了……………
“你是不是还尝试过自杀?”
“嗯。那以后,我任何时候都在监控中。不要提他了。”
“好。”圣人双手已经伸进最后一层紧勒在身上的薄薄的无领无臂抹胸。
反复寻索了好一会才摸到背后扣子。
解开后轻轻一抽,便从腋窝下扯出一只亵渎。
往脸上一盖,温暖而炽热,有一股带着微微奶酪但具体形容不出来的复杂异味:“哈哈哈,香,香,够味!”
反手丢出亵渎。
张惠胸膛触电般一颤。
心里扑通直响,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妹妹和女儿就在隔壁守夜………就在这时,只觉眼睛一阵湿润温暖,李皇帝竟在亲吻她眼睛和脸上残留的泪珠泪痕:“果然是咸的。”张惠顿时暖融融的,痒斯斯的,脑子一片空白,乱如麻,人也软得没劲,下裳很不舒服。
圣人伸出激动的爪子,却不知道从张惠哪里着手。
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好大一辆车。齐、楚、蜀、秦、凉、赵、吴、燕…………各地女人的确各有特色。最后,捧住了她柔韧有力,滑腻滚烫的人鱼线蛇腰。
不健身,这身材怎么来的?难道真有生而有之者?
双手上移,慢慢捧到了一对腋窝。当余光瞥见腋下繁密茂盛的大团黑亮腋毛,他便如突发恶疾,一头攒进去大口舔舐,另一只手同时在另一个腋窝摸:“嗯,舒服了……………”
“我痒……快收了,你怎么有这爱好?”
圣人含糊不清:“你们不懂,不懂………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我不能没有腋毛和狐臭,就像圣唐不能没有长安和洛阳…………”
“受不了,我明天就刮了。”
顿如踩了猫尾巴:“你敢刮我就敢死给你看!”
“隔墙有耳。你收着点…”张惠情迷意乱,忽然好奇地问:“你怕死么?”
圣人道:“不太怕,就怕死得突然,死得不值。”
“你一定也有过濒死的感受吧?潼关那次,听说你被射中了脸,还有首阳山,我都为你捏一把汗。军报说险些生擒你,许多士卒都看见你长什么样了,回来描述你胆子大,长得美,箭术好,一箭射断了大纛,把朱温气得吐血………被内竖打耳光还能干出这番事业。是不是很多次都觉得要丢命了?”
圣人手忙脚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没空扯犊子:“没办法嘛,再说你这种女人,我不豁出命怎么抢得到?”
张惠已然上气不接下气:“我的故事你也知道,你倒是不挑。”
“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因为喜欢你这个人,才想得到你的身体和心灵。不喜欢的女人,求我我都不想碰。”
张惠抱着他的脑袋,气喘吁吁地:“我和你的妻妾像不像?”
“不像。”
“那你想不想看看,是不是所有地方都不像?”
圣人一窒,没想到天后会突然上高速,当场傻眼在那:“当然想了。”
张惠推开他,大汗淋漓地坐了起来,脸腮潮红,下裳还被没脱:“脱过我衣服的男人有十几个,但我从来没脱过男人的衣服。”
“咕噜……”圣人喉结滑动,直勾勾地盯着张惠迷离的大眼睛,鬼使神差的问:“你和朱温睡过多少次?”
“很少。他娶我的第六年才有了朱友贞。我不让他碰我,一般几个月大半年一次。”
“也就是说,你们夫妻十二年,你同房才不到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