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圣人卸下兵甲抗在肩上,嘟囔着跨入门槛,月色入帘之际,看见一个高大丰满的身姿,向月而拜。没扎的长发流泻及腰,一身月蓝衣裳,在月下反射出柔和幽光。正斜抬头,若有所思。
那即使站着也翘起凸出的大屁股正对着他。
每次都发誓克制。
每次都被惊人的吸力、阻力、排水量打得溃不成军。
正如《与朱思元书》所说的那样:千丈见底,游鱼细石。急湍甚箭,猛浪若奔………实在是令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
好色至此,的确不是我的罪过。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伸手挂了挂挡,圣人双手杵刀。
天后转过身,明亮的眸子远远观察着满身血迹的他:“赢了?”
“胜负不分。”圣人轻声道:“叛军很谨慎,没你夫君的人马好打。”
听到这两个字,张惠顿时心情难言。
丧夫未久就被人顶在墙上半推半浑身内外摸了个遍。
服丧之夜,在灵堂上行媾和之事。
斩衰期间身怀六甲。
………
张惠张惠,你怎么还有脸在狡辩自己不是贱人,莫非你真是那淫娃荡妇?是的,我可能恶堕了,我早就恶堕了,疯了………
强烈的愧疚负罪和背德感复起。
张惠露出呆滞的表情,仿佛受了什么刺激:“让我去死吧。”
“为何?”圣人眯了眯眼:“我刚才那句话不对?”
张惠不说话,转身飘然入室。
“喂。”圣人走过去,一把逮住她的手。
“放开!”张惠甩手想挣脱禁锢,但她的扭动只能给这个魔鬼徒增情调:“好好好,再不提你夫君了,以后概称朱贼。”
“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