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曼是如此,跟隨他的眾匈奴头领也是如此:有他们才有匈奴,而非有匈奴才有他们,匈奴是我家,匈奴有钱由我!
三百精锐的大秦骑兵隨在王离身后,一动不动,全像是一个模子刻出,眼神冷漠地直视对面的匈奴骑士,无悲无喜无忧,只待王离號令一发,便摧毁对手。
而这对匈奴骑士来说,秦军不动,在不断向他们传递一种压力,让他们处在一种煎熬的心理中,尤其是想到比试前,单于和头领们给他们说过的话,怨言在一眾匈奴骑士心中生起。
单于和头领们是不是有病,竟然让他们在比试中不准伤人,这还比个什么,乾脆向秦人认输不是更好?
而且,再看这帮秦军的装备,所著之甲一看就比他们更好,就算不用木製的武器,换成真傢伙,他们估计也难破开。
幸亏本次为不伤两家和气,箭给削了箭头,武器换为木製,通过留下的白点计算伤亡,反而让他们占了点优势。
见秦军一直不动,受无形的压力煎熬,再加之心中的怨言不满,匈奴骑士越发焦躁,宛如一根弓弦被不停拉,当弓弦有尽时,人亦有。
知道不能再这么熬下去,负责指挥的匈奴將领一声令下,三百匈奴骑兵率先发起进攻。
听到军令,眾匈奴骑士反而觉得解脱了,一个个跟刚出笼一样,疯狂驭马前行,什么协同,什么配合,都不讲,如果要败,那不如早点败,趁早摆脱。
见匈奴骑兵衝锋过来,王离手持一桿木枪,先高高举起,隨后重重挥下,原本立在那,不动如山的大秦铁骑瞬间动了,化为一道汹涌的洪流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