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中一部分人已经无所谓生死,但也有部分人还想活著,然而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標:即仇恨大秦!”
“无所谓生死的这部分人连自己生死都不不在乎,又何尝会顾忌其他?自然是如韩信所言,怎么做能损害大秦,便怎么做。”
“而那部分还想活著的人虽然恨大秦,但他们还不想死,所以便在起事时已经想好若事败,將退往何处。”
“今大秦还有其等可存身之处乎?除非隱姓埋名一世,祖辈之显赫再不提及,否则极难。因而,其等不会继续留在大秦,只会逃往海外或未归於大秦之地。其等也心知这一逃,便很难再归!”
“既然很难再归,这片土地的一切再不和他们有关,那又何须有顾忌?不若逃离前大肆为祸一番!”
听了王賁所言,眾將都点了点头,懂了,在逃离前不当人一把,反正这里的人和物都將和自己无关,隨便祸祸也不心疼,崽卖爷田都不心疼,何况还不是爷的田。
王賁又问韩信:“既已知叛军因何而做诸事,可有解决之法?”
韩信道:“彼辈以此法,无非是想以此地之民为质,使我等有所忌,用心殊为险恶。信以为万不可按彼辈想法落入圈套,否则只会助长彼辈气焰,让彼辈以为我等可欺,不仅无法平叛、救此地之民,还更会害此地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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