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看向西甌王,“大王,请恕屠某不敬,以屠某之见,就算將秘方交给诸位,诸位也制不出来!”
儘管屠睢说这话时並没仰著头,但西甌王和眾头领感觉屠睢是仰著鼻孔在冲他们说话,有一种莫名的优越,以及对他们的鄙视。
仿佛仰著鼻孔,眼睛朝上,用手指指著他们鼻子说:大秦,行;你们,不行!
觉得被屠睢瞧不起的呼索脾气一下上来了,“秦使好大的口气,此药莫非只有你们秦人能制,其他人都不能制?秦使可敢把秘方拿来,我倒要看看究竟能不能制?”
屠睢的目光落到呼索身上,一时也分不清此人是因真的愤怒才说出这番话,还是想故意想趁机激將他。
但在他面前玩兵法,这些人恐怕不知道他的本职是啥,屠睢指了指摆在桌上的显微镜,“诸位可能制出此物?”
呼索的一腔愤怒顿时被卡住,儘管不太愿意承认,但呼索明白他们制不出这显微宝镜。
“哼,给我等时间,定能制出同等宝镜。何况,製药和这宝镜有何关係?”
见呼索嘴硬,屠睢问道:“那诸位要用多久才能制出宝镜?这般宝镜,我大秦若想制,一天能做出上百台,诸位可能制出?且谁说製药和宝镜无关?製药时常须以宝镜观察,其中精细远超诸位所想,稍有差池,便会製药不成。”
呼索还想说话,又被西甌王制止,他们也明白这些是推脱之言,或许是真,或许是假,但都代表秦人不会將治疟之法交给他们,只会卖现成的药给他们,给他们套上一副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