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事情,裴秀气愤不已,反复握拳。
生着闷气,也不知觉入睡。
等他睡醒时,就闻到炊烟弥漫。有些萎靡不振,打着哈欠走出屋舍,就见赵基正在舞剑。
用的是双手战剑,但赵基右手握持;而左手却倒持一根树枝,树枝形状如钩。
早起的十几名虎贲站在边缘围观,裴秀也没有打扰,站在门前呼吸鲜润空气醒神。
同时观察赵基舞剑姿势,很是缓慢,基本上将几种钩剑配合的杀招演练了一遍。
裴秀来的晚,也是看明白了,赵基这是要用左手握持的钩进行格挡、限制对方,方便右手的剑进行格杀。
只是赵基演练之后,还是将树枝代替的钩丢到营火附近,边上魏兴问:“屯长不用钩了?”
“不用了,一剑能斩杀的,不值得用钩;能用钩限制的,我双手持剑也能杀。至于那些用钩也抓不住的,还用钩做什么?”
赵基回答的有些绕,但魏兴武技娴熟,这方面天赋颇佳,闻言就点头:“就该这样,先天力弱,才会用钩。屯将气力强健,用钩确实有些委屈。”
“不,你说的是寻常铁钩。”
赵基举起右手的长剑,在剑尖处做比划:“若是重剑加钩,重心在前,劈斩迅猛。若是与实力相近的敌人交手,也能占许多便宜。”
魏兴观察长剑剑尖,想象片刻,就说:“那就不该用剑来改,剑利于刺。屯将招式重劈斩,宜用长刀改钩。”
“是啊,可时间紧迫,来不及了。”
赵基擦拭长剑,从杨吉手里接过剑鞘,归剑入鞘。
这时候裴秀上前,赵基、魏兴拱手:“七哥。”
裴秀就问魏兴:“子昂,阿兴呢?”
“还在睡。”
“不必理他,随我到屋舍议事。”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