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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瓒沉默片刻:“这会不会引发吏士不满?”

“战神更钟爱禁欲的勇士,我尚且如此,他们谁敢放肆?”

赵基神情平静:“连这点男女之欲都无法克服,又如何能克服生死恐惧?想要劫掠女子,从我军中退出即可。离我百里之外,我不会阻拦。”

张瓒更是长长的沉默,感慨莫名。

赵基是真的在乎这些琐碎事?

不是的,只是为了省麻烦,他不想去调解这些无意义的矛盾。

更不想因为这么点破烂事,导致军队内耗,出现可笑的折损。

之所以坚持,只是想持续压制士兵。

重要的从来都不是出征期间的士兵睡了几个女人,而是出征期间的士兵能不能做到令行禁止。

说到底,这只是一种服从考验。

能通过的留下,无法通过的排除。

说的再难听一些,出门遛狗的时候,谁会在意狗子对着树木撒尿?

没人会在意,在意的是狗子会不会乱尿。

乱尿,会引发矛盾,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赵基望着吕布的营垒,只觉得十分失望,感慨说:“纵横中原的强军,其极限也就在这里了。我要看看,我麾下吏士的极限在哪里。”

“侍中若能早来十年,三辅何以如此丧乱?”

张瓒感慨着,神情悲痛。

只有他清楚,三辅、弘农的民间被来来往往的乱军祸害到了何种地步。

吕布大营侧旁,陷阵营。

高顺巡视营内,营内八个百人队只有三分之一的人在训练,由老兵集中训练新补充的百余人新兵。

说是新兵,也是从各营、俘虏勇健中选拔、补充。

而其他陷阵士要么睡觉休息,要么锻打器械,修复营中损坏的器械、战具。

营中打铁的声音叮叮当当,与各营气氛迥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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