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老传统之下,这些县老的言语,完全可以视为当地的人心。
“我已出继,又推勤王之功,向朝廷讨来桐乡君之封邑、名位……”
赵基嚼着栗子,扭头看一眼赵云:“子龙,我听到马嘶,你去看看怎么了。”
“喏。”
赵云没有多问什么,起身离去。
赵基又斜眼看韩述:“起风了,拉起帷幕,免得诸位长者遭受风寒。”
“喏。”
韩述应答下来,随行骑士将携带的帷幔布墙取出,两人一组,四组人扯开,两丈见方的布墙将他们封堵,隔绝内外视线。
五名县三老……说是三老,年龄最大的也就四十七岁,这样的乱世,年龄太大的人很难存活。
帷幕布墙之中,赵基笑问:“你们想做什么?”
“不知大司马所问何意?”
一名三老疑惑,眼神左右打量,看着布墙,他听到外面沉重脚步声,以及驱赶周围各家子弟、仆僮的声音。
河东虎贲现在只听赵基的,根本不听他们父兄的,也不听他们这些宗族长者的话。
因免除十年赋税的原因,河东三老们日常能做的,反而只剩下本职,协掌教化。
赵基听到外面脚步声停止,就知道完成了清场。
就上前缓慢伸出手,开口反问他的这个三老甚至不敢躲闪、抗拒,眼睁睁、直愣愣跪坐在那里,直到赵基的左手扼住他咽喉。
另外四名三老这才反应过来,更不敢大声呼救或驳斥。
真撕破脸,完蛋的只能是他们!
抓着对方脖子,赵基提到自己面前:“我在外面没杀痛快,你们是来给我助兴的?我家私事,也是你们该过问的?”
面前之人被掐的面色涨红,眼球外突,支支吾吾吐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