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必要太过尊重这些人,秋粮还没有收割,哪怕各县长吏、县吏、豪强准备反抗,也无法搞定县内的广大庶民,也很难舍弃秋粮。
到了现在这个季节,各县反抗就反抗,别妨碍赵基这里收割粮食就行了。
他又没有在汝颖长期发展的心思,汝颖人的支持,远不如抓到手里的粮食重要。
日暮时分,叶县。
甘宁出城,难以置信看着关尚驱赶而来的马群,这些马群中的良马还很贴心的装配了鞍辔。
关尚打量一身大红配绿的甘宁,询问:“可是甘兴霸当面?”
甘宁也审视骑在马上的关尚,关尚面容稚嫩,身高近八尺,骑在马上稳稳当当,这段时间锻炼下来,也有一腔意气。
甘宁就拱手:“正是末将,阁下是?”
“我乃大司马亲卫将虎贲中郎河东关尚,奉大司马之命,护送马匹交割给讨逆校尉甘兴霸,并传达军令。”
关尚勒马原地转一圈才控制住座下良驹,就问:“如何能证明足下就是甘兴霸本人?”
“某这样籍籍无名之士,谁会冒充?”
甘宁忍不住笑了,还是从腰间取出刘表发下的铜印递给自己的亲兵,亲兵转递给关尚。
关尚没有动,他的一名护骑上前接住,转到关尚手里。
关尚仔细研究印文后,又递给同行的骑士队官,这位虎贲郎也端详这颗铜印。
怎么说呢,这是一颗刘表方面临时堑刻的铜印,崭崭新没有包浆,甚至工艺也说不上优良。
这位虎贲郎又看看随甘宁出城的武士,尽皆骁勇模样,也就不再疑虑,说:“应是甘兴霸本人,叶县近在咫尺,若有变动,岂能瞒过我军斥候?”
“这倒也是。”
单论斥候优势,对袁术、汝颖郡县是碾压级别的优势。
关尚就看向甘宁:“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关尚说着将铜印递给队官:“将马匹移交给甘校尉部属。”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