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滚落马鞍,单膝跪在赵基战车前,低头自报身份。
赵基垂眉看着:“你奉谁的令,在这里阻我入兖州剿贼?”
“回大司马,卑职奉张使君之令。”
说着,闾丘简取出张杨的军书,双手捧着:“军书在此,非是卑职擅自调兵,卑职岂敢阻挠大司马?”
卫士接过军书,转递给赵基。
赵基抓住后当着闾丘简的面撕扯帛书,说:“尊卑有序,张杨以下犯上,此令作废,闾丘都尉以为然否?”
“是,大司马所言甚是!”
闾丘简立刻点头,不敢多说什么,他也是没想到,自己在州界设卡,能把赵基堵住整整一天一夜。
赵基见状,扭头看随车一名卫士:“取笔来。”
很快,赵基左手捏狭长木牍,木牍表面贴着一层纸,右手捉笔在上书写,又拿出自己的印信盖在木牍表面纸张上。
确认字迹无误后,赵基将手中军令晃了晃:“此我亲笔所书军令,盖有汉大司马印,你认还是不认?”
“卑职认命,不敢违背。”
闾丘简快速回答,他可不想死,反正他都已经挡了一天一夜,张杨也不可能再杀他全家了。
见如此,赵基就将军令递出:“既如此,上前接令。”
“喏。”
闾丘简起身,略观察见赵基递出军令没人转递,只能小心翼翼上前双手接住军令,见写着:“大司马令,拜陈留南部都尉闾丘简为昭义校尉,所部隶于荡寇将军麾下。”
“看你这么忠于职守,一准是个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