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这是大事,容我传人。”
衡方应下,转身走向自己的亲信百人督,拉到一侧附耳低语,先是声音略大,逐渐放低:“不想太师会亲征韩遂,我……城中生变,持我令符封闭辕门,扣押随行人马。若是持械反抗,以强弩射之。若是误会,我向张公请罪。”
“喏!”
这百人督闻言神情亢奋起来,虽然他已经通过战争建立功勋,有了稳定收益与妻子、妾室各一,可他又怎么会嫌弃建立更多的功劳,以及获取更多的妾室与奴仆?
此刻神情表现略显浮夸,握着衡方递来的令符,当即快步而去,脸上洋溢的笑容情真意切,绝非虚假。
叛变的兵曹佐史站在一侧等候,目送对方离去,就靠近衡方:“司马乃赵太师旧人,不知赵太师有何喜好?近来张公搜集赵元叔公遗作,若是书法能入赵太师眼界……仆家中亦有一些,想劳烦司马鉴赏一番。”
“此事不难,待我见过张公之后,今日夜禁前拜访先生。”
“好,一言为定。”
两人交谈之际,军营门口当值吏士在指挥下突然发难,也只是想着试探一下。
不曾想随行的几名护卫反应激烈,拔剑就要厮杀。
于是一场临时起意的试探,就变成了营门处当值甲兵的杀戮秀。
持矛戟的站岗甲兵还没得手,看护车驾与马匹的七个随员就被营门两侧的哨塔上的弓弩手射杀。
甚至这场杀戮没有制造出太大的声响,这位兵曹佐史还在大帐中与衡方侃侃而谈。
就在这谈笑风生之际,去而复返的百人督引着十几名甲兵阔步而来。
军吏与重装甲兵的装束有时候并没有本质区别,这些甲兵佩剑而行,步伐沉健且轻快,入帐之际就一分为二将其他随员扑倒、擒拿。
赵基根据自己的见解,改良过军中修习的拳术,徒手搏击以关节技、摔跤技、擒拿技为主。
几乎没给对方反抗的机会,或眨眼间尽数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