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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找死吗?

其他的部队,徐勇、刘芳名、马献图、周清、惠登相,乃至更小股的张天禄、张天福,军纪都不怎幺样,全打红眼了。

干犯军法最少的是马献图的游击营,拢共千把号人,交上来两只手。

这是监军的羽林郎搂着办,只要不是大元帅亲口所说『杀降、焚屋、欺辱军民、侵吞战利』,连吃带拿这种小事,口头制止就算了。

因为他们很清楚,刘承宗派遣他们监军的目的不是杀人砍手,而是让士兵知道,干犯军法会被砍手会被杀,以此来整肃军纪。

就这两只手的主人,犯的还是死罪,马献图求情,求成砍手,结果俩人不服,对羽林郎拔刀。

差点把马献图吓死,赶紧下令护兵把他俩砍死钉在街上,以儆效尤,把手拆下来送让羽林郎带走。

其他部队的情况也差不多,都是第一时间有些人借战发疯,羽林郎作为军法官该给他们剁手的剁手、该杀的杀,剩下的人就清醒又理智了。

唯独一例,是张献忠亲自跑回来报告的。

「大帅,坏了,那千总张天禄、把总张天福焚毁民居四家,还冲击刘芳名和惠登相的队伍,砍死阵中被俘的一个总兵一个副将,还有另一副将被砍伤。」

刘狮子眨眨眼,他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心里对军纪有个大概估计,扰民不可避免。

毕竟打着仗,还是明枪暗箭的巷战,军兵都高度紧张,抢点东西甚至以为百姓是敌人,失手伤了人,都不奇怪。

只要不是好端端的故意害人性命,造成一些财产损失与可以恢复的无意伤害,他能理解。

但冲击友军队伍,砍死投降的俘虏,而且是总兵、副将这种高官?

这是真疯了。

刘承宗纳闷道:「那城里总兵副将一大堆,这俩坏怂想要自己去抓啊,砍人家的俘虏是做啥嘛。」

他都被气笑了:「这兄弟俩在哪呢?敢冲击友军,我看他们是活腻了!那刘芳名惠登相,就站着不动让他俩冲?」

刘狮子对这两兄弟有印象,毕竟元帅府有个张天琳,很难不对这样的名字印象深刻。

不过张天琳跟这俩人没啥关系,他们俩是榆林人,宁夏战役的最后阶段,在丁自珍死后,以千总身份带败兵裹挟了洪承畴与丁启睿等人,向元帅军投降。

属于战场倒戈,按元帅府的规矩,官职不变,如今依然一个是千总、一个是把总。

不过其实,张天禄和张天福,俩人原本在明军系统里,早在河湟大战的时候就干到参将了,实在是打了败仗逃回去,被革职留用,又镇压了几年民军流匪,这才重新升的官。

张献忠道:「本来没事,辽阳营的孙龙将他们二人收缚看管,说要押送至镇北台由大帅发落,但他们过去之后,刘芳名还好,惠登相闹着要把他俩在城内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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