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那自信的回答使得张泊无奈地摇了摇头。
“太子参与政事数十年,那时的卫皇后年老色衰,因此陛下您就有了其他的宠妃,其中一人名为鉤弋夫人,其有一子,名为刘弗陵,据说是与尧帝之母一样怀孕十四个月生下来的,陛下是甚是高兴,將鉤弋夫人生活的宫门改成尧母门。”
刘彻眉头皱起,他已经意识到了將来的自己所做下的这件事究竟有多么荒唐。
“陛下想来也知道,既然將鉤弋夫人比作尧母,那尧是谁就不必多说,这无疑是释放出一个信號,陛下要换太子,这使得酷吏们更加无所顾忌地攻击太子。”
“当然酷吏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您的默认下进行的,就是想要藉此对太子进行敲打。”
“事情的爆发在陛下的晚年,因为陛下年岁已高,开始沉迷神鬼之事,这也使得巫蛊之术重新进入宫廷。”
“而当时,一个名叫江充的黄门侍郎,因之前与太子刘据有间隙,见陛下年老,担心太子上位之后將他除去,因此,特意说对当时正患病的陛下说病是由巫蛊之术引起的,於是您便给了江充极大的权利来彻查此事,江充因此横行无忌,甚至查到了后宫卫皇后处与太子宫。”
刘彻突然打断了张泊的诉说。
“朕当时没有怀疑?”
“没有,陛下刚愎……十分自信,並不认为江充会誆骗自己,就这样,江充確实查到了诅咒小人,但是这就好比先射箭,后画靶一般,明眼人都看出,这是彻彻底底的诬陷。”
刘彻的脸一黑。
什么叫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合著我不是明眼人。
“那太子为何不来见我。”
张泊沉默片刻。
“陛下当时刻意不见太子。”
?
朕刻意不见据儿?
刘彻有些搞不懂,晚年的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各种离谱的操作他一个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