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还站著一位英姿焕发的白袍小將。
难道是赵云。
李承乾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
现在是贞观十年,哪有什么刘备,赵云。
“店家,我如此神態一方面是因为景升兄的离世,另一方面是怀疑,景升兄的死与蔡夫人脱不开关係。”
“玄德公这是何意。”
“那日我与二弟三弟带著店家给与的药物,同公子刘琦,一道去面见景升兄,但是蔡瑁却说奉景升兄之令,任何人不得入府,甚至还说我与公子刘琦擅离职守,让我们速回各自领地防守。
即使我將救命之事和盘托出,对方也是不允。
考虑道此事的危急程度,即使蔡瑁如此言语,但是我们並未离去,场面一时僵在原地但是这时候,蔡夫人来到门口。
面对此等情况,蔡夫人说可以將药交予她手,由她帮为传递。
考虑到她为景升兄之妻的这身份,我考虑半响,將药物交予他手,谁曾想,唉。
只可惜店家一番良苦用心。”
刘备说完,脸上浮现出扼腕嘆息之色。
张泊则是恍然大悟。
把药物交到蔡夫人手里,那不是肉包子打狗。
她不可能给刘表服药的。
一则,刘表当时听从刘备的建议,已经有立长子刘琦的意愿,甚至已经有遗瞩了,蔡夫人肯定不愿这一幕发生。
因此就派蔡瑁张允堵门,致使刘表病重,刘琦也无法探望。
很明显,刘备低估了蔡夫人的狠辣。
即使有药物治疗,蔡夫人也不救。
二则,只要刘表一死,荆州的事务必然落入他的儿子刘琮以及蔡氏之手,那样的话,
毫无疑问,她的地位在荆州那是不可撼动。
“想来玄德公已经有所猜测了吧。”
回应张泊的只有刘备重重地嘆息声。
他原以为,虽然蔡夫人乃是刘琮之母,但是他同样也是刘表之妻,谁曾想如今,也是多说无益。
只可惜景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