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国公徐达他们的那一桌,同样有著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年岁较之魏国公徐达等人,明显年轻了十余岁。
而现在,魏国公徐达,曹国公李文忠,信国公汤和正在那一张桌子之上,与中年男子正在熟络地交谈著。
李善长看著眼前的这一幕,一头雾水。
他跟隨上位也几十年了,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一號的人物。
而且,看上去,三位在大明举足轻重的国公,显然是用平等的姿態在与对方交谈。
这人的身份究竟是谁。
忽地,李善长想起了一件事。
前不久大明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陛下传出一道命令,那就是他要外狩一段时间,至於国事,就交给了太子殿下处理。
关於太子殿下能否处理好政事,李善长对此一点都不担心。
因为太子殿下已经辅政五年,如今单独处理政事,也算不得什么稀罕事。
而且,太子的班底所用之人完全是上位的班底。
也就是说,即使陛下不见了,只要太子在,大明的一切依然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著。
但是,这件事本身却透露著诡异。
因为陛下的勤政,是有目共睹的。
自从去除宰相制度后,上位几乎每天一大半的时间,都要费在处理政务上。
突然外狩,將政事不管,显然不符合陛下平日的习惯。
与之相对的,就是第三位国公的消失。
怎么看,都像是有大动作的样子。
但是应天府,以及大明,一切风平浪静,除了云南傅友德,蓝玉的战报,就再没有任何的消息传来。
他曾经也向太子殿下询问过,但是太子殿下对於这一事讳莫如深,他並未从太子殿下的口中获得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而现在出现的这些陌生人,或许就和陛下与三位国公在这段时间的消失有关。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空置的桌子上,几位孩童的吵闹声打断了李善长的思绪。
李善长回头望去,就见几位孩童簇拥在一起,有男有女,手中拿著一堆像纸片一般的玩具。
其中一位孩童,李善长对其极为熟悉,正是前不久刚刚病癒的皇长孙朱雄英。
至於其他几位孩童,李善长依然陌生。
“咦,则天姐姐,我们又贏了。”
李治一声欢呼,脸上浮现出极为雀跃的神情。
之前的他可是被刘据与朱雄英一顿“暴打”的。
但是自从则天姐姐为他出谋划策之后,直接就一转颓势,连贏数把。
“不公平,斗地主明明是二打一,稚奴,你这是二打二。”
朱雄英看著揉了揉脑袋,对李治提出了抗议。
“雄英,我手上可只有一个武將,你们有两个武將,又怎么能算是二打二呢。”
“稚奴,你有则天姐姐帮你出谋划策,这不就是二打二吗—据哥,你说是不是。”
朱雄英当即反驳道,还不忘拉上一旁正在收拾卡牌的刘据。
“算了,雄英,確实像稚奴说的,他只有一个武將,我们有两个武將,这样都失败了,只能说技不如人,再战便是,我就不信,我们两人,竟然会打不过稚奴与则天姐姐,这一次,一定要抽到一个强力的武將。”
“没错,这一次,我一定要抽到诸葛亮,我要观星。”
听闻朱雄英谈及诸葛亮,刘据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他没想到兄长那竟然还有如此有趣的游戏,名为三国杀。
就是以东汉末年分三国的那些人物出的卡牌。
在这些卡牌中,他看到了许多他所熟知的人物。
诸如四位叔父,孔明先生,还有士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