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你去淮水府君庙,给五百两香火钱,然后拿著我的手令,交给庙祝,求一颗珠来,昨晚文德分月,祂应当是醒著。”
陈虞眨眨眼,神色有些为难:“少爷,您昨晚回府太晚,今早巳时才醒,可能还不知道,昨晚府君发狂,搅风作浪,连丁洵和他麾下皂役都束手无策,若非有一道人出了一剑,和乌鹤衣合力劝住了祂,咱家的书铺廊和绸缎廊八成要毁。如今府君余怒未消,您看?”
“你怎么榆木脑袋?府君受了伤,折了面子,你不会带些鯨胶虎骨去慰问?再给祂办场祭神,这样里子面子都有了,总能討来一颗珠儿。”
陈虞微微頷首,没有反驳。
“对了,家里在登真塔的香火钱还有多少?”
“二十多万两白银。”
“勉强够了,待会儿下了午朝,你去接老爷子的时候,顺带请一道平安符回来。”
“是。”
“还有,给梅伯的妻家捎三万两银子,这次的事,虽然他或有用心,但没他开口,也落不到我头上。等以后进了登真塔,咱用得著人家的地方还多著呢。”
陈云从站起来,陈虞急忙跟著:“那二小姐回家省亲?”
“等我回来再说。况且,哪怕日子提前,爹和爷爷都在,家里也不缺我和大哥。”
说著,陈云从就要往幽静园林中的演武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