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真道人嘴角一抽，有些尴尬的说道：
“你师祖向来威严莫测，为师在她面前也是大气不敢喘一声，哪敢随便问东问西？”
说话间，他也放下了长辈的架势，看向齐元的目光满是殷切，显然对凌玉的去向非常关心。
恒真道人不是傻子，很早就察觉到自己的恩师与寻常的大乘修士不太一样了。
特别是其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一丝不可揣度的高远气韵，浑然不似凡俗修士所能拥有。
还有那手神乎其技的符道造诣，早已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范畴。
原本恒真道人还觉得凌玉作为此界顶尖的大乘修士，本来就该这般神通广大，但随着修为和阅历的增加，他才意识到事实似乎并非如此。
若不是每次见面的时候都提不起这个胆子，他早就忍不住开口询问了。
最让恒真道人感到细思极恐的的是，恩师离开前留下的那座九天十地万方寂灭大阵威力超乎想象，完全超出了下界的极限。
大阵铺开之后，就连那个疑似仙人的存在都落荒而逃！
这一切都在昭示着，恩师她老人家的来历绝不简单....
“原来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