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孽畜,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就连高阳都愣住了,他下意识问道:“你哪来的老婆?”
高长文吸了吸鼻子,一脸郑重的道:“我院子里那只芦花大母鸡小美,看门的大黄狗赛花,还有那头大花猪如意!”
“它们都跟我最亲了,尤其是如意,肤白貌美,身材丰腴,兄长,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好它们啊!千万别让爹给我炖了!”
众人:“……”
高峰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脱了鞋就想抽过去:“你个孽畜,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人也就算了!
这畜生,也不放心他?
他高峰有那么嘴馋吗?
高长文一边躲开高峰的鞋底,一边起身。
而后,他就像是彻底豁出去了一般,深深看了高阳一眼,抹了把眼泪,转身就朝着大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喊。
“尔母婢的,祸是我高长文一个人闯的,话是我高长文随口胡说的,与旁人无关!”
“要杀要剐,冲你长文爷爷来!”
“长文!”
“长文!”
众人惊呼,想要阻拦已然来不及。
高长文一把奋力推开那扇沉重的大门,刺眼的冬日阳光和震耳欲聋的愤怒声浪瞬间如同洪水般涌入。
他看着门外黑压压、望不到尽头的人群,一张脸白得透明,毫无血色。
他看着恨不得将他吃了的学子,强撑着发软的双腿,扯着嗓子,朝众人道。
“我就是高长文,那屁股是我拍的,话也是我说的,要…要抓就抓我!”
“此事与我兄长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