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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斌闻言,浑身的冷汗都下来了。

“高公子,您这可是折煞下官啊!”

高阳瞥了周文斌一眼,淡淡道:“今日在这公堂之上,没有别的身份,只有一介平民状师高阳,为我的当事人辩护。”

“你是主审官,当坐主位,我们还是按规矩来,开始审案吧。”

周文斌擦着额头不断渗出的冷汗,有些讪笑的道,“可高公子在下,下官怎敢在上,这……这太折煞了。”

“既高公子您来了,那下官相信以您的本事,您来断案,天下无人会不服!”

周文斌哪里敢真让高阳站着自己坐着?这不是找死吗?

秦氏人麻了。

这一刻,她紧张不已。

家人们,天好像塌了。

唐镜也彻底麻了。

高阳瞥了他一眼,一脸怪异之色,什么在下在上的,听着很有点恶寒。

“让你坐你就坐,哪那么多废话?!”

“是!”

“下官遵命!”

眼瞧高阳动怒,周文斌再也不敢耽搁,就像是屁股着了火一样,小心翼翼地蹭回主位,不过只敢搭着半边屁股坐下,腰板挺得笔直,比面圣还紧张。

高阳这才走到王秀莲身边站定,目光扫过对面面无人色的秦氏和抖如筛糠的唐镜。

“周县令,既然人已到齐,是不是该带犯人上堂,开始审案了?毕竟这天色也不早了!”高阳淡淡出声道。

“高公子说的对,高公子说的在理,来人,带犯人王秋生!”

周文斌一拍惊堂木,赶紧喊道。

很快,两名衙役押着一个披枷带锁、浑身伤痕、步履蹒跚的年轻男子走上堂来。

他面色惨白,眼神空洞,正是王秀莲的丈夫王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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