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抬手就给了赵日天一巴掌。
啪!
虽然力道并不重,但直接把赵日天给打懵了!
他一脸茫然的道:“祖父,您…您打我作甚?”
“我看你有没有喝多,老夫有没有喝多,你既疼,那肯定不是梦了。”
赵日天:“……”
赵破奴此刻也反应了过来,不免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
“等等!”
“你…你小子刚才说多少,两千斤?!你莫不是喝了酒,在这里消遣祖父?!”
“要知道我大乾粟米最好的上田,一季也不过三四石,这世上哪有能产两千斤的粮食!”
赵日天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点头道,“祖父,千真万确,孙儿没醉,也没说胡话!”
“这是高兄今天亲口告诉孙儿的,他说此物不仅耐贫瘠,抗干旱,而且若天时地利人和,精心照料,亩产甚至有望逼近三千斤大关!”
“嘶!”
赵破奴倒抽一口凉气。
他整个人都麻了。
三千斤!
赵日天说到这先是顿了顿,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色,既有天大的喜悦,也有深深的不安。
“但是…高兄他…他执意要把这天大的功劳,完全让给我们赵家,他说对外就宣称,此物是咱们赵家早年从海外商贾处偶然所得的奇种,历经数年试种,方有今日之成果。”
“他…他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