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平静地把蜡烛伸到段无虚面前。
段虚无心虚地后退一步。
那烛火不大,但却莫名地让他害怕。
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老段,你......你不会真的......”他心虚的动作已经说明了问题,胥白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赵玉笙目瞪口呆。
“老段,你糊涂啊!那是邪字号的东西,你怎么能......”胥白眉痛心疾首。
“对不起。”
段无虚无力地张了张嘴,最终深深地埋下头,无地自容,悔恨不已。
“那日在天茗阁,我听那七情茧如此神奇,一时糊涂才动了贪念......老胥,你也知道我那儿子不成器,欠了许多外债......”
“你!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胥白眉叹息着摇头。
“段前辈,你缺钱跟我说啊,我借给你。你怎么能打邪物的主意呢,唉,这传出去,我们京都玄门实在太丢份了!”赵玉笙十分郁闷。
“此事是我错了!”
段无虚主动走到陆非面前,诚心说道:“陆小友,对不住,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我不配再做什么前辈,不管你如何处置,要上报协会,我都认了!”
陆非看了看他,摇摇头:“段前辈,看在你诚心道歉的份上,这次我不计较。邪物不是谁都能驾驭的,以后......好自为之吧。”
段无虚愧疚地低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兄,胥前辈,此事到此为止!我们该回江城了,麻烦送我们去机场吧。”
陆非收起情绪,对着赵玉笙和胥白眉拱拱手。
“这就走了?”
赵玉笙一愣。
“七情茧已经拿回来,事情办完自然该回去了。”陆非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