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然满意,本尊,不满意!】
吴段天脸上刚扬起的笑容僵住,捏着胡须的手放也不是,抬也不是,只得小心翼翼对着那虚空问道:“呃,阁下觉得应当如何?”
“那当然是当场用刑啊!”陈怀安盘腿坐在沙发上,左手强撸着猫头,右手摁着传音符一顿叭叭:“鬼知道你们把他带到执法堂用刑是真用刑还是假用刑,我又看不到。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虚空中沉默了一会儿,传出个缥缈的声音:
【刑不隐亲,法不遗爱,惩戒若不展现在人眼,则不足以儆效尤】
【故当立决!】
李清然闻言怔了怔,心中稍暖,前辈那般圣洁的人当是不愿看到这剐眼拔舌的腌臜画面。
他是怕自己辛辛苦苦争取来的一切却被蒙骗,怕欺辱过她的人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吴段天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这神秘修士要求把云子墨踢出青云宗或者干脆一剑抹了呢。
那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了,虽然他是宗主,但踢一名亲传弟子怎么也得跟长老商量,更别提这长老还是青玄道人。
“没问题,那就当场行刑吧。”吴段天给架着云子墨俩执法堂弟子甩了个眼神。
其实行刑后每个月他都会带着所有弟子去思过崖‘探望’那些受罚的弟子,如此也能产生杀鸡儆猴的效果,不过既然那神秘修士这么要求,他就不多嘴了,最多就青玄道人丢点儿面子。
他才不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