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车顶上,升起来一个射击台,两个造型十分粗犷怪异的重机枪探了出来。
轰轰轰!
房车的引擎轰鸣声,突然炸响,像是一头原本潜伏在草丛里的猛虎,像猎物飞扑出去。
哒哒哒哒!
子弹激发声炸响,有些类似于油锯,又有些类似于G3轻机枪。
这一刻,房车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彻底颠覆了旅长和参谋长等人的认知。
“天呐,这车,比装甲车还恐怖!”
“那是什么枪,你见过吗?”
“没见过,有点像89式,又有点像99式!!”
房车在指挥层震惊的目光中,冲向了士兵和丧尸焦灼到一起的战场上去。
另一边,防线后面,原本留给队伍撤退的空间,此时如同腊八粥一样。
钢铁的轰鸣被血肉的撕裂声盖过。
这里已没有战线,只有一锅沸腾的、由金属与躯体熬煮的炼狱。
主战坦克粗短的炮管徒劳地转动着,却始终无法锁定目标。
它的履带周围,活着的、死去的、正在死去的人与“非人”疯狂扭打在一起,缠成一层蠕动的血肉荆棘。
一辆步兵战车试图突进,瞬间便被潮水般的溃兵和追逐他们的丧尸裹挟。
灰绿与腐败的躯体密密麻麻拍打在装甲上,糊满了观察窗。
车长在频道里的嘶吼变了调。
“玛德,你们让开啊!
为什么不按照演练时的路径后撤,艹啊!”
一个年轻的士兵被扑倒在车体前,他的惨叫声尖锐地刺破空气。
旁边的战友红了眼,挺起刺刀扎进丧尸的颅骨,却立刻被另一双青黑的手拖进了混战的旋涡。
战车的驾驶员眼睁睁看着,手指在火控按钮上剧烈颤抖,最终只能绝望地砸向装甲内壁。
不远处,一个机枪阵地哑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