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玠顿时被噎的直瞪眼:“本官欣赏你,昨日里这才想将你要到工部去,你为何不去?”
王学洲看了一眼龚延,又看了一眼毛玠,脸色为难:“下官出身微寒,哪个都得罪不起啊!”
毛玠眉毛狠狠一跳。
隐隐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哦,就是上次这小子参马家对着皇帝哭诉时说的,出身微寒。
毛玠拧眉:“说话就说话,你提出身做什么?搞的本官好像仗势欺人似的。”
王学洲不说话,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他。
毛玠气的鼻子传出两道粗气:“本官要是欺负你,岂有你站这里的机会?你把我工部的美事给搅黄了我还没说什么呢!”
“毛尚书这是作甚?!”
龚延扭头就看到毛玠站在王学洲身边,顿时跟老鹰护小鸡似的将人拉到他身后,警惕的看着毛玠。
“我能干啥?说两句话也不行?实在不放心,龚大人将人揣进兜里别放出来了。”
龚延正要回嘴,就听见鼓声响起。
他和毛玠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无比正经,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一脸肃穆的随着队伍进门。
王学洲还是第一次参加大乾朝的朝会,缀在队尾好奇的抬起头准备观察一下,脑袋刚抬起,就和一名锦衣卫锐利的眼神对视上了。
停顿了两秒,王学洲视线平滑到一边,将脑袋低了下去。
尼玛···看一下都不行啊!
午门的正门自然是不开的,文官和武官分别从两旁的角门鱼贯而入,顺着广场两边的道路拾阶而上。
到了金銮殿稍等片刻,仁武帝便精神抖擞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