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兽医说没问题···
他凝神想了片刻,眉心一松:“如果是马身上有银针这种不易察觉又很难发现的东西呢?”
老兽医的胡子抖了抖:“匪夷所思!”
嘴里说着匪夷所思,但他下手却极快,绷着一张脸,手指开始一寸一寸在马身上摸了起来。
摸到马侧面的位置,马儿不安的在地上踩了踩,兽医感觉到了异常,连忙撤手,他手脚飞快的掏出一包药塞进马嘴,片刻的功夫马就卧倒在地,不省马事了。
兽医仔细摸索,在马腹侧面的位置上,捻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针。
“作死啊!哪个黑心肝的玩意儿给马身上弄这么个东西?幸亏扎在了马腹,要是再偏那么一点点,就到马腿的关节处了!到时候马发疯起来,不踩死人才怪!”
兽医捻着那根银针破口大骂,说完自己都顿住了。
这不···昨日不是刚出了这么一场事故?
“呵呵,老夫就是瞎说的,这不是也没扎那里嘛!”
王学洲对于老兽医的改口不为所动:“今日辛苦您跑一趟了,夏兰,给老爷子的诊金付双倍!”
“就是今日的事,您出了这门就不能乱说了。”
老兽医拿了钱,从怀里掏出一包药:“大人家的马就是有些便秘,一包下去保证马儿通畅,至于其他的,老夫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好家伙,变脸可真快。
银针被王学洲收了起来。
兽医的说法和监察司说的安平伯府的情况十分相似,只是有些不同的是,他们家的马位置扎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