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蝉一张脸涨的通红,水汪汪的眼睛狠狠瞪他一眼,咬牙切齿的低吼:“那是,鸳鸯!”
她气的跺脚离开。
王学洲呆了呆,皱眉捏着香囊放在眼皮子底下仔细端详,半晌喃喃自语:“横看竖看,怎么看都是鸭子啊……”
还是两只看上去特别肥美的鸭子。
……
三皇子对于宗玉蝉的举动确实觉得她多事。
对于她一介女子对他们指手画脚有些不悦,但是考虑到姑母和宗家的情况,他即使觉得麻烦,也让人照着做了,只是他一心只想赶路,好完成这一趟任务,没那么重视。
但没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重新启程不过五天,队伍中就有三个人出现了腹痛难忍、拉肚子的症状,几乎是到了拉的提不起裤子的程度,同时还伴随着发热。
幸好随行的人中有从京中带来的大夫,立马开始对三人进行检查和询问。
三人的症状相同,换了几个大夫都同样一个结论。
那三人不听指挥,偷偷喝了生水,得了痢疾。
那三人听完脸色一白,捂着屁股跪在地上求大夫救命。
宗玉蝉冷着脸道:“我说了不让喝生水,你们为什么要偷喝?”
那三人苦着脸点头:“赶路又累又渴,有时候来不及烧开只能就地喝水,您是说了不让喝生水,可没说喝生水会得痢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