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心中虽然这样计划了,但是并没有说出口。
三人闻言,激动的对视一眼,齐声道:“没要求!”
一个月最少三两银子,他们还说什么?
那些弟兄们在家下田劳作,一年到头手里都不知道有没有三两的余钱,哪怕之前当兵的时候,一个月也不过几百文的军饷。
这里还不用玩命,更不说包吃住,这三两的工钱是纯到手的。
他们如果还有要求那真是不知好歹了。
宗玉蝉很快命人送来了聘用契书,等三人签完字盖完手印, 她再送去盖章就行了。
古在田过来,听王学洲说给他弄来了一千多人,还有三位大员帮忙时,他怨气全消:“你终于干了一件人事儿!”
好不容易见了面,他也和王学洲说起了进度:“那片的荒山是无主之物,我让人先将河沟附近清理了一下,清除出去了不少杂石,开辟出来了一条路,刚和老曹商量了一下将其他的水泥订单往后排排,先给我们做一批出来修路,但是这条路可不短啊!投资不小,值得吗?”
修路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投资也比较大,虽然水泥不值什么钱,但是人工、精力也是一件大投入。
王学洲镇定道:“只管做就是,日后你就知道值不值得了。”
听他这么说,古在田也没什么可说的,将金刀他们三人领走了。
到了八月中旬,王学洲的脚也终于好了,可以下地了。
宗玉蝉看着他脚踩在地上,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痛感?能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