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毫无所觉,只盯着晶莹的桂圆咽口水,张大了嘴巴:“啊——”
王学洲气笑了:“想吃找你媳妇喂去!”
宗玉蝉心思一动:“杨禾和邢姑娘看上去相处的挺契合的,你觉得怎么样?”
这事和王学洲不谋而合。
但他作为杨禾的监护人,自觉代入了杨禾他爹的角色。
“我接触不多,对这个邢姑娘所知甚少,她底细如何?为何孤身一人住在京城?对了!她不是和方家有亲戚关系?这次方家出事她什么反应?”
宗玉蝉叹气:“邢姑娘的父亲之前是徽州商会的一名茶商,她是独女,后来双亲去世留下了偌大的家产惹人觊觎,还是方正坤的夫人,也就是她表姑帮了她一把,这才变卖了家产离开了徽州,应方夫人的邀请来了京城。”
“来京城之后的事情邢姑娘没说,不过我那时候不放心,让人查了查。这姑娘来京城后,方夫人不知道抽哪门子疯,人是她邀请来的,却又不好好对人家,连方家的大门都没让人进,扔在别院中,让家中的奴仆欺负人,这姑娘受不了,之前才找我求助,脱离了那座别院。”
“上次方家离京,我听说她还送去了盘缠、衣物、吃食什么的,不过被方夫人破口大骂了一通,扔了。”
“这段时间通过我的观察,我觉得这姑娘品性还不错,性子坚韧,待人诚挚,长得又好和杨禾还有共同爱好,做杨禾媳妇绰绰有余。”
那姑娘好归好,但王学洲听着就不太舒服。
“什么话?哪就绰绰有余了?我家杨禾生性善良,能吃能打,长得一表人才,还是大将军府唯一的公子,家世、相貌、个人能力哪个不出色?”
宗玉蝉直戳要点:“你是看他哪哪都好,但他的缺点也很大很明显,你给他找个样样好的,先不说人家能不能接受他这样,就算能接受,你确定对方不是冲着杨禾身份来的?”
和杨禾同等出身的女子看不上他,能看上他的,图的不一定是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