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太医也不推辞,顺势给他号脉、开药,一气呵成,然后提着药箱离开了王府。
“爹,你渴不渴,饿不饿?儿子给你倒杯茶去!”
宁亲王有些悲哀:“你不问问,父王怎么变成这样的?”
萧世子讪讪一笑:“儿子不敢问啊!”
问清楚了要不要报仇?
能在朝堂上公然欺负他爹的,除了皇帝还有谁?
这仇能报吗?敢报吗?
他还想继承王府呢····
宁亲王看着儿子这窝囊样,气不打一处来,手抓进了拐杖怒道:“本王怎会生你这么一个窝囊废!”
“不是爹说,咱们不用太优秀,也不用太出色,更不用要强,这样才能平安富贵一辈子吗?现在怎还怪起儿子了····”
萧世子小声嘟囔。
宁亲王怒意一滞,眼神也黯淡了下来。
屋里一片沉寂。
宁亲王躺在床上,不言不语,背对着儿子,自然也没看到儿子复杂的眼神。
离开房间,萧世子便找人问清楚了缘由。
听到管家一五一十的将打听到的消息说完,萧世子沉默良久。
“来人,备车!我要进宫!”
装猪装久了,不是猪也是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