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恩叹气:“遵旨!”
——
第二天汤亭林顶着一只熊猫眼去找王学洲。
眼神哀怨,表情凄凉。
“不是说好的巴图他们十分好骗吗?怎么我骗五两银子就挨了一拳头?还专打没护垫的脸?!”
王学洲表情怪异:“谁说他们好骗了?不是,重点你怎么骗的?”
“还能怎么骗?他们让我去伍盛斋买烤鸭,我给随便弄了半只烤鸭送过去,说是花了十两银子跟人交换位置才买来的,让他们给我这笔钱,然后就挨了一拳。”
“……”
王学洲看着他,满脸嫌弃:“你演都不演了,不打你打谁?”
汤亭林恍然大悟:“我懂了!原来还要演一下!”
这老小子好的不学,怎么净往歪处走呢?
不过王学洲没空理他了。
他还要去哄哄帖木儿。
等两头哄完,又将他们晾了七八天,等他们都有些急了的时候,王学洲进宫将朝恩‘借’了出来。
被借出来的朝恩还有些激动有些忐忑:“大人,这戏咱家该怎么演?有没有什么台词或者本子先看一看?”
人场戏的不都提前排一下吗?这直接上场有些刺激啊!
“朝恩啊,你也是跟着陛下身边的老人了,这点场面都应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