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和车公看法一样,此次交易可做,但交易点需要改动一下,就算是设置在松州,也得是松州府内,而不是松州府外。”
刘玉容挺了挺胸,准备上前迎接陛下的提问。
毕竟按照顺序,户部尚书位置空悬,接下来就该他们礼部了。
他刚抬起脚,就听到萧昱照问道:“先生最了解这里面的事情,您怎么看?”
整个朝堂上,能被陛下直接喊‘先生’的只有一个人。
刘玉容抬起的脚一僵,不动声色落下退了回来。
眼神不虞的看过去。
王学洲想也不想:“刚才说了半天,那些不赞成的人不就是担心乌斯的野心太大,扫荡了草原来找我们麻烦吗?但是谁说野心这东西只有乌斯有,我们就没有?”
“别忘了我们一开始是想将周围的全都给扫荡下来的,要不是他们的求和信来得快,现在说不定我们已经发兵了。”
“他们手中的武器和药都来自于我们,如果要打我们第一件事就是断了给他们的武器和药,他们拿什么和我们打?”
“为还没发生的事情放弃眼前的利益,这跟借钱吃屎有什么区别?”
虽说话可以糙一点,但时常有人觉得王学洲的话太糙了。
刘玉容就是其中一个。
“请王大人注意用词,这是朝堂之上,不是你们村里!如此粗鄙不堪之语,也不怕污了陛下的耳朵!”
王学洲懒散的摆摆手:“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话糙理不糙,理解这个意思就行。”
刘玉容瞪着他:“那不知道王大人何来的自信认为我们断了他们的武器和神药他们就不打了?你又怎知拿到东西人家不会自己去研究琢磨着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