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安眉头一挑。
“灵魂和身体。”
沈苍天没有打谜语，直言道。
“回父皇，都很好。”
沈亦安眨了眨眼，如实回答。
“她的记忆恢复了？”
沈苍天微微皱眉，似喃喃自语。
“回父皇，儿臣不确定。”
沈亦安摇头。
“老四知道白念薇的灵魂情况吗？”
沈苍天继续问道。
“儿臣不知。”
沈亦安仍摇头。
面对一问三不知的沈亦安，沈苍天很是不悦，都是轮藏境大能了，这点小事都不知道？
沈亦安如果知道自家老爷子的内心想法，一定会忍不住吐槽。
他是突破成为轮藏境，不是拥有读心神通，总不可能强行搜魂人家吧，四哥不得跟自己拼命。
“你有什么想法？”
沈苍天手指在扶手上敲击了几下。
白念薇是他的儿媳妇不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