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句知道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能不能给解,给不给解开,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啊!
怜星瞥了一眼桑土公,这人在土里呆傻了吧?
你一个俘虏,有什么资格讲条件?
宋玄手里的瓜子磕完了,下意识的就想喊一句,‘别打了,你们这样是打不死人的!’
女人撕逼,不应该是抓头发撕衣服扇耳光吗,你们这身法闪来闪去的,玩尬舞呢?
邀月似乎也是有些无趣,道:“这两人应该斗了太久,双方都极其熟悉对方的招数,估计是分不出生死了。”
吱呀~~
山谷内,木屋的房门被推开,得了宋玄一枚小还丹,总算是把命保住的无崖子,此刻终于走了出来。
“师父!”
看到无崖子那虽白发沧桑,但容貌丝毫不显老态的熟悉面容,苏星河眼眶一红,当即跪在了地上。
“起来吧,这些年,辛苦你了!”
无崖子在苏星河肩膀上拍了拍,心里不由得有些感慨。
他这一生,有遗憾,有愤怒,有无奈,但对于苏星河这个尊师重道不离不弃的徒弟,他很是欣慰。
至少,自己这个做师父的,也不是太差劲,教出的也不全都是丁春秋那种逆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