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先生哈哈大笑,说道:“柳俊啊,果然是你!
这位气度沉穗的年轻男子,自然就是姜老先生的昔日入室弟子柳俊同学了。柳俊一到0省,就想着要拜访先生,刚巧打听到今夭先生要给新生们上大课,便早早赶了过来,在教室里占了个位置,聆听老师的再一次教诲。
老先生一开始并未发现柳俊,后来才有所关注。近年来,大学招生制度改革,一些年纪大的人也能进入大学课堂就读,类似柳俊同志这样的“老学生”,也不是绝仅有。而且姜老先生的大课,就算是外系甚至外校的一些研究生,得知消息也是会过来听课的。
这年头,若是商业性的操作,请一个知名教授讲一堂课,那门票可是贵得很,更不要说姜老先生这样全国知名的教授了。能够免费听他的课,乃是可遇不可求的机缘。
不过老夫子耐心也真是不错,将将一堂课要讲完了,才提了这么一个问题,点名叫柳俊回答。
“先生好眼力,这么远还能看清楚,真是让人欣慰啊!”
柳俊边说,便站起身来,走向讲台,再朝先生鞫了一躬,这才上前和先生握手。
姜老先生仔细打量他,不住点头:“柳俊啊,你的事情我都听说过了,很好啊,你做得很好,老师很欣慰!”
柳俊忙即说道:“这都是先生教诲之功,我只是牢牢记住先生的教诲,努力做好本职工作。”
“嗯,好好,听说你调到○省来主持工作了前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新闻报道和任命决定。
姜老先生美-切地问道。“是的,先生,莽夭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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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先生便很感慨。柳俊前天到任,今天就来看望他,还规规矩矩坐着听了一节课,丝毫没有以中央领导人自居,执弟子礼甚恭。
“呵呵,好啊,省人民有福气了。哎,要不要给大家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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