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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对着他问道:

“这是患病过后才有的吧?”

张术鸣点头:

“嗯,是后面慢慢长出来的。”

“行,舌头吐出来我看看。”方言点头对着他指了指嘴。

张术鸣听话的伸出舌头来,方言看了下,发现舌面胖大,边缘带着明显的齿痕,苔白腻得像蒙了层薄霜。

“这就是典型的‘湿浊困脾’,肾为先天之本,脾为后天之源,现在脾运化不动水湿,肾自然跟着受累。这时候做穿刺,等于在虚损的底子上再添道伤口,邪气顺着针道往里钻,往后想补都难。”

方言这话就是对着周耀说的。

张术鸣听到方言这话,庆幸自己的选择。

周耀眉头拧得更紧:“可不明病理类型,用药总像摸黑走路……”

“摸黑走路也比跌进沟里强。”方言接过话茬,然后对着周耀继续说道:

“他这病,根源不在肾的‘器’,而在气的‘用’。你看他脖子这圈黑,中医叫‘黑疸’,是肾气不化、湿毒郁于肌肤的证象,用激素压着指标没用,得先把脾肾的气提起来。”

说完后,方言又摸了一下脉。

脉来沉细,尺脉无力。

方言收回手指,拿出纸笔,然后发现没墨水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

他转身对周耀道:“周主任,借支笔用。”

周耀连忙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钢笔递过去。方言走到床头柜旁,拿起张处方笺,写了起来:

“黄芪三十克,党参十五克,白术十二克,茯苓十五克……”

每报一味药,他都抬眼看向张术鸣,像是在确认什么:

“你这脉沉细,是气虚;尺脉弱,是肾亏。黄芪得用炙的,温阳补气才够劲;加些芡实,固肾涩精,正好对付你这蛋白尿。”

写到最后一味药,他顿了顿,特意加重语气:

“萆薢,要炒过的,去湿浊的力气才足。”

方子写完,他对折递给周耀:

“每天一剂,水煎两次,早晚温服。记住,药渣别扔,晚上趁热泡脚,能帮着把湿气往下引。”

周耀接过方子。

这时候张术鸣声音微微发颤问道:“方言,我这病……能好利索不?”

“放心吧。”方言笑了笑,然后看到他床头的搪瓷缸,打开一看,发现居然是咸菜。

“你这病还吃咸菜?”方言惊讶了。

张术鸣脸一红:“食堂的菜太淡……”

“从今天起,咸菜、腌肉、酱豆腐,一概不许碰。”方言语气不容置疑,“你这肾现在跟筛子似的,盐吃多了就是往窟窿里撒沙子。想吃有味的,让家里给你带点新鲜的菜,口味淡一些。”

开完药过后,方言就对着周耀说道:

“好了,没事儿我就先走了,您注意观察疗效。”

周耀听到后,点了点头。

方言接着和张术鸣告别,接着就出门回家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孟济民已经把曾万里的孩子带过来了。

陪同的还有曾万里的妻子,有趣的是她居然和大舅哥一家人还认识。

这下就都是熟人了,自然孩子和家长也都放开了。

带来的孩子叫曾毓寻,今年九岁,1969年生人,方言差点听错成某位电池大佬的名字,反复确认后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接下来方言就开始做饭了,老孟也过来帮忙,毕竟是他师父要来嘛,当然是要表现表现了。

老爷子喜欢什么他也知道,直接就着方言这里的材料,给方言报了好几个菜名,这也没啥难度的,方言直接就开始操作。

等到上午十点半的时候,安东在外边提醒方言:

“师父,时间到了,咱们去车站接人吧!”

方言看了一眼手表,表示:

“好,马上!”

接着就和老孟一起出去了,厨房里就让大姐和小姨子盯着火就行了。

刚要出去,老丈人就来了。

说道:

“我也开车一起过去接他!”

自己开一辆,安东开一辆,这就两辆车了,老丈人还去。

方言一听乐了,说道:

“那咱们干脆组个车队过去接人好了,还气派!”

结果老胡听到后,立马答应:

“好啊!我也去!”

ps:6000字基本章更新完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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