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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食是第一位的。”

“近期这一周先吃流质、半流质的,比如小米粥、蔬菜泥,等胃气彻底顺了再加鸡蛋、瘦肉,油腻、辛辣、生冷的绝对不能碰,老爷子脾胃刚调过来,经不起刺激。”

他又看向老王头:“您自己也得配合,別老想著钓鱼,初期活动得循序渐进,先在床上练抓握、抬腿,后期我会教你们几个简单的穴位按摩,每天按按合谷、足三里,能帮著通经络。还有,情绪得稳住,別著急也別生气,肝气鬱滯最影响气血运行。”

老王头笑著摆手:“知道知道,肯定配合!等我好了,先跟方大夫学按摩,再琢磨钓鱼的事。”

接著方言又给他们交待了一些事情后,这边的治疗就算是告於段落了。

看了一眼手錶,一直从八点出头折腾到十点。

周末本来说去钓鱼的,结果还是没逃过工作的事儿。

不过怎么说也是救了一个人,倒是也不错。

方言的车这会儿正在清洁,也不知道被开什么地方去了。

和这边的人交待了一下,让他们转告安东,回来的早的话就去什剎海,如果晚了就回家里。

这边值班护士答应下来。

然后方言就去协和后勤那边的车库里,把自己停在那边的奔驰300sl gullwing给开了出来,好久没有开这辆跑车了,停在那边保养的还是很不错的。

开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各方面的性能依旧强劲。

就是这玩意儿比奔驰w116 450se要张扬太多了。

最標誌性的莫过於那对向上开启的“鸥翼门”。

之前从车库取车时,他轻拉门把手,车门便以优雅的弧度向上扬起,引得路过的后勤师傅忍不住多看两眼。

此刻坐在车內,透过宽大的前挡风玻璃望出去,视野开阔得不像一台跑车,而侧窗的设计却带著恰到好处的包裹感,既保证了驾驶时的专注,又不会显得侷促。

车身的银灰色漆面保养得近乎完美,阳光透过车库出口的阴影洒在车身上,折射出细腻的金属光泽。

从车头的直立进气格柵到车尾的短促收尾,每一处线条都简洁有力,既透著当年的赛车基因,又藏著低调的奢华。

这玩意儿居然和自己是同年的……

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老车。

驶离协和车库时,方言刻意放慢了车速。

这台跑车的动力储备依旧强劲,轻踩油门就能感受到推背感,但他更享受的是机械与道路的共鸣。

与w116 450se那种移动沙发”般的平稳不同,300sl gullwing会清晰地传递路面的起伏,喜欢的人喜欢,不喜欢的人就感觉这车舒適度被甩一整条街。

这次是陈大导坐进了方言的副驾驶,跑车也就只能坐两个人,一路上方言开车朝著什剎海而去。

“还好渔具放在老胡的车里,要不然安东那小子把车开走了,我们还没渔具钓鱼呢。”陈大导一边对著方言吐槽,一边在车里左顾右盼。

然后他继续对著方言说道:

“这车比四座那辆好看多了,虽然是二十多年的车龄,但感觉像是未来的產物,瞧瞧这设计感,同样都是一个牌子,风格完全不一样。”

方言说道:

“这可是『传奇鸟翼』,当年刚出来的时候,比不少飞机都惹眼。你看这鸥翼门,不只是好看,当年是为了適配高强度的管状车架,没办法做常规车门才设计的,没想到反倒成了经典。”

他顿了顿,踩下油门让车速平稳提升,引擎发出沉稳的轰鸣:“w116是给商务和家用的,讲究的是坐得舒服,悬掛调得软,路面再顛都能滤掉大半。这 300sl不一样,骨子里是赛车,当年勒芒赛道上拿过冠军的,悬掛硬、路感清,连方向盘的反馈都带著股较劲的意思,开它得专心,不能像开 w116那样松松垮垮。”

陈大导伸手碰了碰车门內侧的金属饰条,冰凉的触感带著细腻的拉丝纹理:“怪不得手感这么特別,连內饰都跟別的老车不一样,没有多余的装饰,全是实打实的机械感。不过这座椅倒挺舒服,不像想像中赛车那样硬邦邦的。”

“原厂就是运动型座椅,包裹性好,长途开也不累。”方言说著打了个方向,跑车灵活地绕过路口的自行车,“当年能买得起这车的,要么是真懂车的玩家,要么是不差钱的主儿。我也是沾了老胡的光这才开上这玩意儿的,本来想著留著当收藏,没想到今天倒派上用场了。”

陈大导望著窗外掠过的街景,又转头看了眼车头那枚立起来的三叉星徽:“说真的,你看这线条,没有一点多余的曲线,从头到尾都是直来直去的利落,偏偏凑在一起就特別耐看。”

说完他感慨道:

“不知道咱们国家什么时候才能生產出这么一款车呢?”

方言说道:

“肯定有那么一天的!又不是什么高科技。”

说话间车已经到了什剎海,找了个地方停下车后,方言他们再次踏进了什剎海公园。

这会儿公园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沿湖的空地上,卖堆儿、吹人的小贩支著摊子。

最热闹的当属湖东北角的垂钓区,早有不少“钓鱼佬”占了好位置,马扎子排得整整齐齐,鱼竿架在石头上,线垂在水里,个个眯著眼盯著浮漂,嘴里叼著旱菸,偶尔低声聊两句鱼情,一派悠閒自在。

方言他们几个人朝著那地方走去。

“这下好了,好位置都被抢光了!”老胡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看湖边的人群,果然每个能下杆的平坦处都坐了人,连树底下的阴凉地儿都没剩几个。

“没事儿,找个不起眼的地儿就行。”方言笑著摆摆手,目光扫过湖面,最终落在一处相对开阔的水域,岸边有棵老槐树,刚好能挡太阳。几人拎著渔具走过去,刚把马扎摆好,旁边一位叼著菸斗的老爷子就搭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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