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若叶开心地笑了起来,露出洁白牙齿,“你们以为我若——白鸟净今天来这里是干嘛的?”
“干嘛?”天空中,那贵族小姐不由地问道。
“当然是来杀人的啊!”若叶操控著净傀,声音越来越高昂,“先是这个岸山家,接下来就是———·喂,刚才开口的那个蓝毛,別装死啊,说话啊!下一个,就是你吧~。”
说到这里,若叶声音低沉下来,一字一句道:“反正,今天不能只有我白鸟净死了家人!”
东崎茂幸脸色涨得铁青,双手死死握成拳,几欲开口。
但双唇似有千吨重,就是无法张开。
“哦,原来你是一个孬种啊。”
“不对,是你们这一群——都是孬种。”
若叶抬起手指,扫过眾人。
让你们刚才敢笑话我?
现在遭报应了吧。
而天空中,所有贵族子弟忌惮若叶刚才表现出来的战力,和那疯狂的行为。
理性下,他们竟然无一人敢反驳,深怕招惹到这个疯子。
若叶见这些人孬种的样子,顿觉十分无趣。
便扭头看向侧前方二十几公里外的天空。
“你这人偷偷摸摸地装什么呢?莫非以为我看不到你?”
“哦,你既然发现我了,还不逃走,是自知逃不了吗?”二十几公里外的朦朧雨幕中,岸山子爵解除了隱匿形態,金鶯橙的调律级战甲在雨幕中耀耀生辉。
“金鶯橙色·你就是这杂种的爹吧,我等你这么久,还以为你不来了。”若叶操控著净愧一边说著,一边將岸山城的脑袋按在净傀的胸膛上。
坚冰迅速蔓延,將其固定在那里,让他作为见证岸山家灭亡的见证人。
“別废话,动手吧,我白鸟净今天说了,要杀你岸山家全家,就一定要杀你全家!”若叶道。
“小子,你在找死!”岸山敬典子爵身形骤然暴起这二十几公里的雨幕、大气,在嘶啸中朝两侧裂开,瑰丽,如分开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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